鐘溢跟林芳進了房間,關好門后。林芳突然來了一句。
“剛剛白潔坐你前面感覺怎么樣啊。是不是很爽啊。”
鐘溢心中一驚,剛剛好像有點得意忘形了,當著林芳的面吃了好幾次白潔的豆腐。但也不能承認啊,打死也不能承認自己很爽。裝作聽不明白的樣子說道。
“什么爽不爽的,我自己都不知道。芳芳姐,你什么意思啊。”
“好了,別裝了,我又不是沒有看到,我也沒有怪你的意思。就是提醒你,別給我動真格的,知道嗎。”
“噢!那不會,我怎么可能是這樣的人。兔子還不吃窩邊草來。”
“你的意思是在外面你就可以胡來了是不。我告訴你,在外面更不行了知道嗎,他們兩姐妹來了快半年了,大家知根知底,沒有什么事。外面的女人萬一有病怎么辦。你給我老實點。我先去洗澡了。”
說完林芳拿起自己的睡衣就進了衛生間,留著鐘溢一個人傻愣愣的留在房間想著林芳剛剛說的話什么意思。難道暗示自己可以胡來嗎。
鐘溢連忙甩了甩的,把這種可恥的想法給甩了出去。
但想到自己回來以后,林芳好像變了許多,以前對白靜處處堤防,現在好像也沒有什么戒心了。對鐘溢占白潔的便宜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這個可恥的想法又一次回到鐘溢的腦海中。
“難道真的可以,還是芳芳姐故意在試探我。”鐘溢喃喃自語的道。
就在鐘溢胡思亂想的時候,林芳穿著睡衣從衛生間里出來了,看著還在發愣的鐘溢。
“在想什么事情呢,那么入神。對了今天程軍說應該給我們的餐廳想一句營銷語,你有什么好的建議。”
鐘溢聽到林芳的話回過神來,脫口而出說了一句。“我不是在溢芳,就是在去溢芳的路上。”
林芳回味著鐘溢的這句話,越念叨越順口,捧著鐘溢的腦袋親了一口。還摸了一下鐘溢的頭頂。
“你這腦瓜子怎么長的,我們幾個想了一下午都沒有想出來,你就這么隨便的就想出來了。來再讓我親一口。明天我就告訴他們去,就說是我們老板親自定的。”
說著在鐘溢的臉上親了幾下,才放開鐘溢。到了衣柜給鐘溢拿了睡衣塞在鐘溢手上說道。
“等會你洗好澡,穿好衣服再出來,等會白潔他們過來了,看到不好,知道嗎?快去洗澡吧。”
鐘溢拿著睡衣,剛剛走到衛生間門口,聽到了敲門的聲音,打開房門后,白潔穿著那身藍色的睡衣站俏生生的在門外。
“芳芳洗好澡沒有。”
鐘溢看的有點愣神,有點結巴的回道:“洗,洗好了。就,就在房間里,里面。等著你,你們呢。”
白潔看著鐘溢說話的樣子,噗嗤一笑,那是風情萬種,尤其是剛剛用手捂著的兇口,手已經拿掉了,更是引人入勝。想入非非。
白潔扭著身子走進房間,對著林芳說道:“芳芳,牌在哪。我們先理起來。上次兩副牌,打過紅心,還沒有整理呢。”
“就在寫字桌第二個抽屜里,你先拿一下,我先噴一下水。你要不要也噴點。對皮膚很好的。”
“我先理牌,你噴好后,我再來噴點。”
看著白潔走進房間,鐘溢才戀戀不舍的走進了衛生間里,發現自己憋的有點難受。連牙都沒有刷,直接脫了衣服,用冷水沖洗起來。
等冷靜下來后,才刷了牙齒,又用冷水沖洗了一邊后,擦干身子。穿上睡衣。這才走到了房間里面。
“老板,你先到床上來幫著打幾把,等我妹來了,你再給她打就行不啊。”
“要不你們再等一會,等白靜上來了,再開始打也行啊。我看會書。”
“讓你打幾把,你就來打,快來。先讓我贏幾把牌再說。鐘溢你把錢包里的零錢給我。今天我要殺的他們兩個丟盔棄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