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潔說道:“還是先記賬最后付吧,上次那本筆記本在哪,我過去拿。”
“也在放牌的抽屜里面,鐘溢快上來,先打幾副白靜差不多也快來。”林芳說著已經開始發牌了。并催促道。
鐘溢也只能按著林芳說的來到床上,抓起牌沒有多久,房間門被推開了。
只見白靜穿著那件上次看到過的粉紅色的睡衣,頭發還有點濕漉漉的跑了進來。還是真空上陣,比白潔更加的誘人
到了鐘溢身后,看了一下鐘溢手中的牌后,一見是兩王一對二,不管別的是什么牌,直接靠著鐘溢身邊,動手就把牌給搶了過去。
“老板,我自己打你走開,誰先喊地主啊。”
“白靜,那么積極是不是一手好牌啊,我直接一塊五,就是不讓給你。”林芳抓起底牌,直接叫了地主。
鐘溢看著他們三人,這那是斗地主啊,簡直就是爭奇斗艷。各種風格的美。還都穿著清涼的睡衣。
“鐘溢,把空調打開,沒有你什么事了,你看書也好,玩電腦也行。別來打擾我們打牌。”
林芳看著牌,頭也不抬的跟鐘溢來了一句。
鐘溢把空調打開后,也沒有心思上網,假裝拿了一本書,躺到了床上,幸好買的床夠大,鐘溢還能在一邊拿著個靠枕躺著。
鐘溢眼睛一會看看白潔,一會看看白靜。腦子里卻充滿了不和諧的畫面。
可能是打的有點累了,白靜往后一趟靠在鐘溢身上,說道。
“這樣坐著腰酸死了,芳芳姐,老板借我靠靠。”
“你靠著唄,要不打好牌我跟你姐去睡,也讓給你要不要啊。”林芳自己靠著床背說道。
“那不要了,我現在靠靠就行了,這樣舒服多了。”
在另一邊的白潔伸了個腰說道:“坐著是累,靠的地方也沒有。老板把腳茍起來,我坐過來靠一下。妹妹你坐上去點。”
鐘溢也樂的給白潔做靠背,依言就把腳茍了起來。
差不多到11點的時候,白潔打了一個哈欠,說道:“今天就到這里了,我去睡覺了,老板,你要不要跟他們打幾把啊。”
林芳卻把牌一推,拿出剛剛記著的筆記本說道:“今天就到這了,來來,我們算一下賬。白靜你輸了12塊,拿出來。白姐贏了4塊,我贏8塊錢。”
白靜卻直接起身跑出門外后,才說道。
“這錢先記著,下次一起付。我睡覺去了。”
林芳也沒有去追白靜,卻很仔細的把賬給記上了。等著白靜發工資后再算賬。
白潔也從床上坐了起來,跟林芳說了一聲,也出了房間,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等白潔白靜走后,林芳把牌跟記賬本收好,也躺到鐘溢旁邊。
“剛剛是不是看的很舒服啊。兩個大美人啊!”
鐘溢一聽林芳又開始作怪了,連忙說道:“我剛剛在看書,也沒有注意啊。”
林芳掐了鐘溢一下,“你當我瞎啊,眼睛都快突出來了,我又沒有說你什么。連我自己看她們兩,都會多看幾眼,何況你呢。你說她們兩誰好看的。”
“我看還是白姐好看的,成熟一點。比較有女人味。”
“你就喜歡年紀大了,我倒是覺得白靜好一點。青春活潑。而且還有點傻乎乎的。但好像白姐也不錯。像你說的比較有女人味。”
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林芳盡然沒有吃醋,以前可不是這樣的,還跟鐘溢討論起白潔白靜兩姐妹的誰好看的問題。鐘溢不由得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