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老板這是怎么了,中午的時候還好好的,怎么突然變這樣了。”
林芳把鐘溢醒來后的樣子,跟白潔大致的說了一下,讓白潔過來也幫忙扶著點。
白潔連忙過來扶著鐘溢,“老板,你白天的時候,是不是去外面曬太陽了。”
鐘溢是沒有力氣說話,林芳說道:“白天的時候,我們的電動車電瓶被哪個短命鬼給偷了,鐘溢推著我回來的。”
“老板這是中暑了,也不用去醫院了,去了也沒有什么用。芳芳扶老板進去,我給他擰一下,再喝點霍香正氣水就好。”
林芳一聽白潔的話,“白姐,真的是中暑嗎,你確定。要不我們還是到醫院看看吧。”
“我前夫以前經常中暑,就是老板這模樣,不會錯的。他媽媽給他擰幾條痧就好了的。扶老板進去吧。”
“先擰擰看,我自己也感覺是中暑了。”鐘溢說著就往自己房間走去,林芳過來趕緊扶著。像鐘溢得了大病一樣。
“芳芳,你去打點水來,我給鐘溢來擰。”
林芳到衛生間打了一大盆水過來問道:“現在怎么辦,要不要給他用毛巾全身擦一下。”
“不用,你也打的太多了。”
說著把手往水里浸了一下,往鐘溢的脖子上擰了一下。而鐘溢的脖子上一下子起了暗紅的印跡。
一下又一下,現在鐘溢就像是還豬格格的紫薇,一樣的弱不禁風,而白潔則化身為蓉嬤嬤。看的旁邊的林芳心驚肉跳。
沒有多少功夫,鐘溢的脖子上出現了一條條暗紅的痧條。
“把上衣也脫了,再在背上擰幾條,老板的痧有點重,擰了幾下就暗紅色了。”
剛開始就像白潔說的一樣,鐘溢中暑的痧氣有點重,擰的時候,并沒有感覺到有多痛。
但現在好像有點緩過來了,感覺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尤其是擰脖子上最后幾條的時候,真的是鉆心的痛。
“白姐,我好像好的差不多了,你看身上都出了汗,要不背上就不要擰了,我怕痛。”
“那么重的痧氣,怎么可能還會痛,芳芳把老板的衣服扒了,你按著點,我給她背上在擰幾條。”
林芳見鐘溢真的好了許多,立刻化身成為白潔的幫兇,把鐘溢的上衣一扒,按著鐘溢說道。
“白潔,我按好了,你開始吧。不要怕他痛。”
白潔畢竟是女人,也沒有多少力氣,剛剛在給鐘溢脖子上擰的時候,已經很吃力,鐘溢背上肉又多,擰都擰不起。
“芳芳,找一個硬幣過來,老板的背上擰不動,我用硬幣給他刮痧。”
鐘溢一聽白潔的話,這是要給自己動刑了啊,還用硬幣刮。那還不痛死。連忙求饒道。
“白姐,我真的差不多好了,就不用刮了吧。”
“不行,白姐!硬幣在寫字桌的抽屜里有,你拿出來給他刮一下。就擰了脖子已經精神許多。給他刮。”
白潔走到寫字桌前,打開抽屜,找了一個一元的硬幣,浸了一下水后,就直接往鐘溢背上刮了起來。
而且下手也比較重,跟鐘溢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樣。林芳還在一邊給白潔鼓勁。讓白潔多刮幾條。
鐘溢感到背上一陣陣的火辣辣的疼痛,每一下都往骨頭里面鉆。實在是忍受不住了,就從凳子上跳了起來。想要往外面跑去。
卻被林芳給拉了回來,“還剩幾條沒有刮好,你再忍忍,就好了。”
說著把鐘溢拉了回來按到在凳子上。
不知道是不是白潔良心發現了,對著鐘溢說道:“老板,要不你趴在床上,我輕一點給你刮,這樣就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