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酒的老板說完后,又把鐘溢買來的蛇放了回去,見鐘溢也要像剛剛一樣去捆蛇皮袋。賣酒的老板說道。
“你不用捆那么嚴實,這蛇懶不會跑出來的。我給你拿一個可以裝二十斤酒的玻璃瓶,再拿上二十五斤的高度燒酒吧。”
說完也不等鐘溢回答,就走掉了,留著鐘溢在他店里,也不怕鐘溢偷拿了東西走掉。
過了一會,老板拿著鐘溢要的東西,回來了,幫著鐘溢把酒搬到后備箱里,鐘溢付完錢后,叫上還在店里的林芳。上來車。
回去前,鐘溢又問了一下林芳已經沒有東西要買了,這才開車往家去了。
回到家,已經快六點了,天還是很亮,買蛇的已經在鐘溢家門口等著了。
等鐘溢停好車,和林芳拿著東西從車上下來。買蛇的顯然吃了一驚,他沒有想到鐘溢還是開車回來的。
但也沒有什么特別大的反應,對著鐘溢問道,“你酒買了沒有,沒有買的話,我把藥材留下,你叫人幫你浸。”
“買了,買了。就在后備箱,我拿出來啊。”
等鐘溢把后備箱打開,那條烏蛸蛇直接竄了出來,剛落地,就要逃跑。還好鐘溢手腳還算迅速,用腳踩住了蛇頭。重新被抓了回來。
鐘溢有點不放心的叫來買蛇的幫他看看那條劇毒的旗蛇跑出來沒有。烏蛸蛇鐘溢還不怕,但那旗蛇鐘溢可不敢去碰。
買蛇人拎了一下蛇皮袋,說道:“這蛇懶得很,還在。不用擔心,你給我用水桶打一桶水,我把蛇洗一下。”
林芳見買蛇人拿出了蛇皮袋,讓鐘溢去打水的時候,站的遠遠的急忙對鐘溢說道。
“鐘溢,你把貓頭鷹給我拿出來。”
“你會殺貓頭鷹嗎,等會我殺吧。這貓頭鷹要用水淹死才好吃。”鐘溢把手里的烏蛸蛇又裝回到袋子。說著把貓頭鷹也拿了出來。
林芳過來接過貓頭鷹,“這貓頭鷹我要養的,誰說吃了。”
鐘溢也沒有管她,先回家打了一水桶水出來。見買蛇人已經把旗蛇從袋里抓了出來,一只手掐著旗蛇的脖子,一只手順著旗蛇的肚子往下擼。
把旗蛇的肚子里是屎什么的都往排泄口,給擼了出來。見鐘溢打來水。把旗蛇放到了水里。清洗了一下,又讓鐘溢打水去了。
等鐘溢又一次打來水,院子里已經有好幾個從田里干活回來的人,過來看熱鬧。一個個的說著這旗蛇真肥。還打聽這旗蛇多少錢之類的。
賣蛇人又清洗了一遍旗蛇后,還是讓鐘溢去打水了。反反復復好幾次。
這時候院子里都站滿了看熱鬧的人。看著賣蛇人如何把蛇給浸下去的。
只見買蛇人,把蛇清洗干凈后,掐著蛇的脖子,讓鐘溢去他自行的橫檔上的車兜里,拿了他已經削好的竹棍。
鐘溢把長長短短大小不一的竹棍拿了過來,雖然賣蛇人現在手上的旗蛇,軟的像一更繩子似的。但鐘溢還是有些恐懼。放下竹棍,就跑的遠一點的地方看著。
“你把這蛇是不是浸到這玻璃瓶里。是的話,你把酒給倒進去,倒的溢出為止。”
鐘溢一聽,賣蛇人的話,趕緊叫了一個看熱鬧的鄰居幫忙一起倒酒。
等倒滿后,只見賣蛇人,已經用兩根短的竹棍把旗蛇的嘴巴給彈開。
走到了倒滿酒的玻璃瓶前,又拿了一根長的竹棍,用開了叉的一頭按著旗蛇的脖子把旗蛇倒的放進了玻璃瓶。
那旗蛇掙扎了一下,就被賣蛇人又拿了一根竹棍給按住了。整條蛇,頭部在底下,身子還在酒里動著,而且嘴里不時的有毒液噴出來,跟酒混在一起。
賣蛇人把旗蛇固定住后,這才把帶來的一些藥材放了進去,有一些鐘溢也認識,比如甘草之類的。
等泡著酒里的旗蛇不在動彈的時候,買蛇人又把剩下的燒酒,給到了進去,把玻璃瓶給灌到有燒酒溢出才為止。又把玻璃瓶的蓋子給蓋了起來后。這才鐘溢說道。
“這蛇酒,過上個一兩年才可以開封。不到明年這個時候,你千萬不要開封。如果你開封了出什么事了,別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