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記住了。這次麻煩你了。”說著讓林芳去家里拿了兩包香煙。自己也從口袋里拿出一包已經開封了的香煙,給看熱鬧的男人散了一圈。
大家見旗蛇已經被浸好了,也沒有什么可以看的了,就陸陸續續的離開了鐘溢的家。
林芳從屋里拿了兩包香煙出來,遞給鐘溢。鐘溢又把香煙塞到了賣蛇人的手里。
“師傅,今天麻煩你了。香煙拿著。”
賣蛇人也沒有拒絕,接過香煙再一次叮囑鐘溢,一定要過一年后才可以打開蛇酒后,不然可能里面的蛇還活著,會比較的危險。
說完后就騎上他的自行車也回去了。
等買蛇人走后,鐘溢也抱著那壇蛇酒進了屋子,放到了想對于比較涼快的后間。
這時候,林芳才敢走過來看了一下,見旗蛇還在吐著毒液。
“這酒不會喝了中毒吧。這蛇還在吐毒液呢。”
“沒有事,這酒泡上個一年后才能喝,好像對風濕什么的挺有效果的。對了,芳芳姐。剛剛你說要養貓頭鷹對吧。”
“是啊,怎么不可以啊,我不養,讓你買回來干嘛。”
“這貓頭鷹你養不了,它要吃肉,比如田雞什么的,熟的還不能喂。必須是生的。養起來很臟的。不如直接燉了。”
“不行,不能吃。我要養。”
“我們馬上要回去了,你怎么養啊。”
“我們可以帶回去啊,跟旺財一樣,養在店里。”
“你知道貓頭鷹是什么嗎,保護動物,我們在這里吃了還沒有事,你拿回越市,直接被抓,而且還要罰款。”
林芳想了一下,還是不肯讓鐘溢把貓頭鷹給料理了,說養幾天再看。鐘溢只能出去先料理那條烏蛸蛇去了。
鐘溢拿了一把剪刀,提著裝烏蛸蛇的袋子來到池塘邊,洗菜的地方。抓住烏蛸蛇的頭,咔嚓一下,直接把頭給剪了下來。
然后把皮一剝,連帶著里面的內臟給挖了出來,又在蛇尾處再來一剪刀,剛要把不要的東西扔到池塘里。
旁邊在洗菜的一個村婦說道,“鐘溢,你蛇的苦膽還要不要,不要就給我吧。”
“大媽,你要就拿走,我不吃這東西。”
村婦把連在內臟里的苦膽給取了下來,直接吞到肚子里,也不管有沒有寄生蟲之類的東西。
又把蛇的別的內臟扔到了水里,引來一群小魚過來進食。
在農村有一個說法,說蛇膽吃了可以明目,不容易得白內障什么的,所以在這時候的農村,都會把蛇膽吃了。
鐘溢把蛇肉在池塘里,洗了一下。拿了出來。雪白的蛇肉,還會動。立刻卷了起來,盤在了鐘溢的手臂上。
鐘溢拿著剪刀跟洗好的蛇肉,又一次回到了家里。林芳已經把大的貓頭鷹身上的繩子已經解開了,也沒有再捆住。
不知道是因為還有它四個孩子在鐘溢手里,還是因為天沒有黑下來,這只貓頭鷹并沒有離開。停在了一個籮筐上。
林芳發現鐘溢回來后,眼睛還是盯著貓頭鷹看,對著鐘溢說道,“你是不是還想著吃它,我決定了,我要養它們。剛剛姚盼弟過來了,我已經跟她說好了,我回去后,讓她幫我養著。我有空了就過來看一下。”
“行吧,你要養就養著。以后跑了,你可不許傷心。”
“嗯,等小的會飛了,我就給它們去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