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溢掛斷了馬騰訊的電話后,對著所長說道,“你們等一下,我找的律師馬上就會過來,我不懂法,讓他跟你們說。”
說完也不理在場的警察,又給在越市的林芳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喂,芳芳姐。”
“鐘溢,你到深市了嗎。”
“嗯,我到了,你現在在哪啊。”
“我在駕校啊,早上的時候那幾個搶劫我們的犯人家屬要求見我,被我拒絕了。”
“嗯,你就不要去見他們了,這事我回來再說。你現在去家里幫我找一下我們在深市幾套房子的房產證,讓人給我送過來。”
“你好好的要房產證干什么。有什么用。”
“我們的房子被別人霸占了,我報警,警察來了之后還幫著他們,你問一下馬律師他有沒有空,也過來一趟。我這次要把警察也給告了。”鐘溢說這句話的時候,還特意的看了那個所長一眼。
“好,那我現在跟宮教練說一下,我現在就回去找房產證。”說著就掛了電話。
鐘溢打完電話,找了一把椅子自己坐了下來,又招呼白潔他們一起坐了下來。等著馬騰訊派律師過來。
這時候,剛來色所長過來對鐘溢說道,“小兄弟,你也別生那么大的氣,我們也是按規定辦事,也不是故意難為你。”
“按規定辦事,就是幫著別人霸占我房子啊。”
“我們也沒有幫著別人霸占你房子啊,我們不是說了讓你們去所里解決嗎。”
“我說我不去嗎,是里面的女人不去啊。你把她帶出來我們現在就去。一刻都不耽誤的。再說了,我讓人踹門你們又不讓。”
“房間里面不是有孩子嗎,萬一他們在門后,傷到了這么辦。是吧。”
“你別對我說這些,我一個初中都沒有讀完的人不懂這些,等我律師來了,你對他說吧。”
鐘溢說完就別過頭去,跟坐在身邊的白潔故意說起話來,不去理過來的所長。
等了一會,鐘溢的電話響了起來,鐘溢拿出手機就接了起來,是馬騰訊派來的律師打來的,說他已經到了,問鐘溢他們在那里。
鐘溢告訴了他地址,沒有一會見過來三個人,都穿著白寸衫,拿著一個公文包。
“那位是鐘先生,我們是馬總派過來的。”
“我就是,我房子被人霸占了,警察不幫忙解決,還幫著他們霸占我房子。”鐘溢對著律師信口開河的說道。
其中一個律師拿出一張名片,遞給那個所長,說道,“這是我名片,我們是企鵝公司的法律顧問團的,對于我們公司大股東房子被侵占一事進行了解,剛剛鐘先生說的有沒有錯。”
“不是的,我們讓他們協商去解決,并沒有幫著霸占房子啊。”
“那霸占鐘先生房子的人呢,你們這么不把他叫過來協商。”
“人不是在房間里面嘛,我們叫她,她也不肯出來啊。而且她還帶著兩孩子啊。”所長有些無奈的說道。
“不對啊,我讓人踹門把人叫出來,警察說這是違法的。”鐘溢在旁邊開腔道。
帶頭的律師對著所長說道,“鐘先生身為房子的主人,踹自己家的門怎么違法了,你請給我一個交代,不然我們只能去市局里找你們的領導要個答復了。”
“我們沒有說踹門違法啊,我們說的是把東西扔出去違法,況且里面還有兩個孩子,萬一傷到了孩子這么辦。”一個女警小聲的在旁邊說道。
帶頭律師又跟那個所長說了幾句,所長來到了房間門口對著里面的女人說道:“你現在立即把門打開,跟我們去所里解決問題,不然我們只能采取強制措施了。”
但里面還是只有孩子的聲音,沒有聽到女人說話。
“我第二遍對你說,你再不開門,我們將采取強制措施了,我數三個數。1”
所長只數了一個數,門被女人打開了,出來后說道,“我給我老公打過電話了,他馬上就回來了,你們稍等一下。”
鐘溢一聽女人的話就來氣了,指著她說道,“你不是說你沒有你老公電話嗎,現在怎么就打通了,你剛剛玩我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