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也不理鐘溢,說完后又回到了房間,把門給關了起來。
過來一會,一個身材魁梧,理著一個光頭,脖子上還戴著一條金鏈子,手上戴著也戴了一個金手鏈。露出的胳膊還有著紋身的中年男子夾了一個包就走了進來。
進門之后,發現家里有很多警察在,趕緊的拿出一包中華煙,給在場的人都遞了過來,口中還說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老婆不懂事,給你們添麻煩了。”
在場的人都搖了搖手,表示自己不抽煙,中年男子這才把香煙放了起來。
派出所所長對進來的男子說道,“你叫什么名字,這房子又是怎么回事。”
“警官,我叫蔡冬陽,這房子是房主抵押給我的,現在我找不到人了,只能過來收房子了,這事應該不違法吧。”說著還拿出一張借條給警官看了一下。
所長看了一下借條,指了一下鐘溢,對著蔡冬陽說道,“這房子的主人就在這,你認識他嗎。”
“不是這個,是叫方佳煒的抵押給我的。讓我借他15萬,說好過兩天還,等我等了10多天也沒有過來。只好來收房子了。”
所長轉頭對鐘溢問道,“你認識這個方佳煒嗎。”
“認識啊,就是這房子的原主人。”
“那你們跟我去一下派出所吧,把事情給解決了。”
說著就要帶人一起去派出所里。
鐘溢對著帶頭的律師說道,“你可以幫我看一下這借條的時間嗎。”
“鐘先生,你放心,只要這房子已經過戶在你名下,他有借條也沒有什么用,他只能去找方佳煒要賬。這房子還是你的。”
“可那方佳煒已經出車禍死了啊,他想找也找不到啊。我怕他賴著不走。”鐘溢小聲的在律師耳朵邊說道。
律師走過去,跟警察要了借條拿過來給鐘溢看了一下,鐘溢看了一下借款時間,正是自己過戶的那一天。
“他是在26號什么時候跟你借的錢。”鐘溢開口問道。
“他晚上借的啊,說有急用,我跟他認識也好久了,既然他有急用我就借給他了。”
“那這房子,已經過戶給我了,他是拿著我房子抵押給你,向你借錢。你之前沒有了解過嗎。”
“噢,原來是這樣啊,那是我識人不明,我自認倒霉了,警官,我看我們也不用去派出所了,我明天就搬走,這么樣。這是給你們添麻煩了。”
所長看了一下鐘溢問道,“鐘先生,你看這事這樣做可以嗎,這位先生答應明天搬走了。”
鐘溢看蔡冬陽做人挺豁達的,就這么幾句話,就答應搬走了,就答應了下來,打算帶著許金祥他們先去賓館住一個晚上。
“行吧,既然明天搬走,那我明天什么時候來拿鑰匙啊。你們把鎖也換了。”
“這位朋友,朋友聽這位警官叫你鐘先生,想必你姓鐘吧,你看我們搬來后也買了這么多家具,我找人搬起來也麻煩,要不明天晚上九點鐘你過來這里拿鑰匙這么樣。”
“好的,那我們就先走了。”
說著鐘溢就要帶人離開。卻被一個警察叫住,讓鐘溢他簽了字,這才放鐘溢離開。
到了樓下,鐘溢感謝了馬騰訊派來的律師,想請他們吃頓飯,卻被拒絕了,留了一張名片給鐘溢,就跟鐘溢道別,上了車就離開了。
“老板,我看剛剛那個人,不會這樣輕易離開,我怕明天可能會出什么蛾子。”許金祥在鐘溢旁邊提醒道。
“能出什么蛾子,他答應了還能反悔嗎。”
“這個我不清楚,但他手上帶了家伙。”
“什么家伙,我沒有看見他帶刀啊。”
“他帶的不是刀,而是這個。”許金祥用手做了一把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