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你。這么晚過來有什么事情嗎?”
房間內陳設簡單,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和一張椅子還有在床尾書架上的一些書。
約翰并未回答而是看向了那些書“醫書?”
“是的,要看嗎?”海頓神父問道。
“我肯定看不懂這些。”
“不,你該看得懂,這是給初學者的。”海頓神父一副教書育人的模樣,不知道是不是職業病犯了。
“都是?”
“都是。”
“呵呵,算了”
約翰看著慈眉善目的海頓神父笑了一下然后又拉過了唯一的一張椅子,坐在了神父床邊。
“我有跟你說過我在調查一個案子嗎?”約翰看著神父問道。
“恩,說過,有什么進展了嗎?”神父語氣溫和的詢問。
“神父你說過你是個戰地醫生?”約翰問道。
“對,當了差不多二十年。”神父點點頭。
“聽說從戰場上下來的士兵會有一種戰爭后遺癥,他們會做出一些過激行為。是這樣嗎,神父?”約翰說到。
“恩,很多士兵都有這種癥狀,但有輕有重,輕微的癥狀回去一倆年之內就會得到有效緩解。”海頓神父,點點頭。
“那嚴重的呢?”
“會經常做噩夢,就像你說得,會做出一些過激的行為。”
“那你們有什么好的應對辦方嗎?”
“這種事情大多都是需要靠自己意志力,如果有信仰,很多都能得到緩解。”神父解釋了一下。
“還有什么辦法嗎?比如靠藥物,酒精?”約翰說出了他聽說過的幾種方式。
“這種辦法最后都會毀了自己。”海頓神父思考了一下后說到。
約翰看著海頓神父清澈的雙眼再次問道。
“神父,你有嗎?”
“什么?”海頓神父疑惑的問道。
“戰爭后遺癥,你們這種戰地醫生有嗎?”
“有些會有,我下了戰場之后也有過一段時間經常做噩夢夢見自己回到了營地里。”海頓神父點頭承認了自己的剛結束戰爭后的狀態。
“神父,那你是怎么辦的?”約翰看著精氣神很好的海頓神父問道。
“那段時間我嗎啡上癮。”
“之后呢?”
“之后我進入了教堂,成為了神父。”海頓神父語氣中帶著一絲虔誠。
“恩。”約翰準備了一些措辭然后繼續說到。
“我有跟你說過,這件案子的兇手可能是一個對人體器官很了解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