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飛飛點頭:“說的也是,水稻東北一年一熟,海楠一年三熟,品種都不一樣。”
“假設我賣100噸種子,合作大戶就要拿90%走,剩下的10%才是普通零售。益海嘉里想與我合作,就是希望我多賣一點種子給他們的農業合作大戶,這不就是變相從我手里收購農產品了嗎?”
“哦,明白了,雖然你是種子行業的最上游,但你仍然有控制中下游產業的能力。”
“沒錯,就是這個理。不說了,喝茶。唉,我最近幾年特別愛喝茶,我種了幾十棵極品茶樹,每年只供應我自己,每個喝過的人都說好。”
“真的嗎?我要嘗嘗……確實好喝,茶香十足,回味無窮!給我打包100斤,我帶回去,孝敬老丈人。”
“100斤……錢哥你殺了我吧,沒有這么多!”
兩兄弟品茶閑聊,說說笑笑,倒也快活。
他們快活,嚴總幾人就無聊了,站在大棚里,聽肖健深情并茂介紹:“看看這些青椒,長得多漂亮,你們中午應該嘗過,味道是不是很好?看看這小南瓜,都可以直接在上面雕刻作畫了,多可愛呀。還有這朵紫丁香,我想送給舒小姐……”
舒秘書接到肖健送過來的花,整個人都傻了。
因為肖健正看著她,深情地念著詩:“
撐著油紙傘,獨自,
彷徨在悠長,悠長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著
一個丁香一樣地
結著愁怨的姑娘,
她是有
丁香一樣的顏色,
丁香一樣的芬芳,
丁香一樣的憂愁,
在雨中哀怨,
哀怨又彷徨……”
暗戀的欲說還休,此刻體現的淋漓盡致,風一吹,幽幽素香隨風落下,今日一別,再見不知何年何月,留下的,唯有失落的記憶。
肖健念完詩,看著舒秘書鼓囊囊的襯衣紐扣縫隙,咕嘟咽了口口水,人都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