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女人都是這么善變嗎?
算了,既然來都來了人家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做,誰叫我是她的助理。
其他工作的同事見鄂皖對新來的實習生這么冷淡,也明白了自己該怎么做。
呂陽整個上午一個人獨自坐在窗戶邊上的位置,也沒有人主動找他說話,他倒是主動想找幾個老同事聊了幾句,可是人家都是以工作忙為由應了兩聲之后便不在說下去了。
期間他也主動找鄂皖聊了幾句“姐,咱們這個節目在錄制之前我應該多準備哪些方面比較好呢?”
鄂皖倒是沒好氣的說道“我讓你看的歷年記錄你都看完了嗎?看完了你就自然懂了,要不然我說了你也不懂。”
同事們都見呂陽吃了閉門羹,也有幾個熱心腸的趁他上廁所的時候說道。
“不知道你一個新來的究竟是哪里得罪了鄂皖,她是《今晚有約》主持人,整個欄目除了鄧主任沒一個人敢惹她,她竟然對你這么反感,你最好還是讓鄧主任幫你換一個欄目工作吧,要不然我怕你撐不過這個月底就要走人。”
還沒等呂陽問清楚這是怎么回事,老同事便緊張的左右張望離開了衛生間。
我得罪了鄂皖?我還想知道呢。
我特么今天第一次跟她見面怎么就得罪呢?
照他這個說法,鄂皖肯定是想整我走,要不要我現在就去跟鄧石說跟我換一個欄目?
想到這里呂陽又很快的搖搖頭,主任第一天安排的工作就想換,那還不如直接跟他說自己不想干了。
企鵝電視臺自己好不容易面試進來,只要我沒被開除我就一定不會說主動走的。
果然跟老同事說得一樣,又過了整整一個下午,仍然沒有人找呂陽說話,甚至是有什么事情想讓他去做也沒敢叫他。
呂陽一個人悶聲坐在工位看了一天的往期精彩節目視頻,終于有些受不了了,起身將凳子踢到了一旁,一個人獨自往樓梯間抽煙去了。
當抽完最后一支煙時,忽然聽見與樓梯間只有一墻之隔的貨梯間里傳來兩個人的對話聲音,這聲音好像還有點耳熟,有鄂皖的聲音,還有好像是扎著雙馬尾那個叫柳云的文案編輯。
鄂皖此時像變了一個人笑呵呵道“還以為那個新來很難纏呢,剛才我見他出來的時候整個都生氣了,看樣子應該過不了幾天就可以走人了。”
“對了鄂皖姐,我看他挺帥的,你怎么突然想著針對一個新人呢?”
鄂皖冷哼了一聲“我本來是想安排我表弟進我們節目組的,我都將面試的考題偷了出來給他,還以為他會穩進的,沒想到半路竟然被這個呂陽給殺了出來,還害得我表弟被鄧石和馬麗蓮叫保安轟了出去,估計電視臺的所有職位他都不能在面試了。”
“真是不知道這個呂陽究竟給馬麗蓮和老鄧兩個人灌了什么**湯,聽他介紹自己好像就讀的是一所聽都沒聽過的野雞大學,我表弟北華大學的居然還沒面試上?”
“姐,我查了,一個掛著傳媒大學的獨立三本學校,專門騙外地學生的,跟野雞大學的性質也差不多吧。”
“是嗎?哈哈哈……”
聽到這里,呂陽氣得牙癢癢,現在終于搞明白了,為什么這個鄂皖一直針對自己了,原來就是為了替她表弟報仇來的。
就是那個舉報呂陽作弊的馮強強。
真是恬不知恥,自己作弊了還來誣陷我,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能怪誰。
還就是我就讀的學校,只能我們本校人吐槽它如何的差勁,輪不上幾個外人說三道四的。
柳云又道“原來是這樣啊,斷人衣食猶如殺人父母,既然是這樣我會孤立他的,可惜了那么好的一張臉蛋呢。”
“哈哈哈……放心,不到一個星期我就把他整走,之后便讓老鄧招一個更帥的進來,我再想辦法讓他坐你旁邊行了吧。”
“歐耶,鄂皖姐最棒了。”
呂陽偷偷聽完了她們的對話,頓時覺得自己的三觀馬上崩塌了,你表弟自己作弊反倒誣陷我不成還丟了面試資格,這都能賴在我頭上?
還有就是那個編輯部的柳云,這么大的人說話沒有一點主見,你們現在不是在斷我衣食嗎?
誰說我一個星期熬不到就要走人的,就算再難我也要熬兩個星期再走人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