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喲!疼!你輕點,輕點!”北晨山大殿,一位貴婦人趴在床上,而另一位女子則正在給貴婦人上膏藥。
“紀春芳!你再叫我就把藥膏全倒你身上!”女子明顯被貴婦人煩的有些惱了,怒拍桌子威脅到。
“我可是傷員!燕瀅你忍心嗎!你看看宗主和司碧雪,人家同樣是主仆出身,人家相敬如賓,你我呢,你一天到晚就想著。。哎!別涂了!別涂了!”只見燕瀅直接把一整罐藥膏都倒在紀春芳光潔的美背上,伸出手在上面用力的抹勻,膏藥給傷口的刺激讓紀春芳不由的哀嚎起來。
“你也知道你是傷員,普通元嬰期沒了靈力中了幾刀也該躺下了吧,谷正浩和習洛依,兩個人從區區百米高空摔下來,摔斷了腿就原地休息,你眼睛都讓刺中了還繼續往前沖,你是求著閻王爺來收你是嗎?!”燕瀅一面拿出一塊藥布給紀春芳蓋上,一面還不忘咒罵。
“我是元嬰修士,夫君以前說過,修為到了元嬰后便能感悟天地規則,屬于天地規則的一部分,閻王爺不敢收我的。”紀春芳雖然頭頂也裹著一圈又一圈的紗布,但嘴巴無礙,雖然看不清了,但嘴還是能叨叨個沒完。
“這種哄鬼的話你也信,羅越先不也是元嬰修士,最終還不是。。算了,那邪教妖人怎么就沒刺你嘴巴一刀!”燕瀅恨不得給紀春芳補上第十九刀,把嘴巴刺爛,然后把這娘們的嘴巴給縫起來。
“可能是對方不忍心傷害我的櫻桃小嘴吧。”紀春芳嘟起嘴,含糊不清的說道。
這時,一位北晨山的女弟子敲開房門說道:“掌座,小少爺回來了。”
紀春芳聞言馬上就換了個臉,原本開心的臉龐變得憤怒起來,朝小弟子怒斥道:“還愣著干嘛!把這逆子給我叫進來!”
燕瀅見狀噗呲一聲笑了出來,搖著頭把紀春芳的幾層床簾蓋上,退到一旁候著,不多時,一支肥壯的手掌扒拉開一層門縫,隨后探出自己那圓滾滾的腦袋在房間里環視了一番。
第一眼,透著床簾,來人隱約能看到自己的母親正趴在床上,似乎情報無誤,母親真的身受重傷導致只能趴在床上,看樣子是沒有能力爬起來打自己了,一時間來人臉上竟然還有些高興。
可緊接著來人就看見了候在一旁的燕瀅,此時正面色嚴肅地看著自己,來人見狀面色變難看起來,下意識地身子后傾想溜。
可這時只見紀春芳從藥布里抽出自己那支還算完整地左手打了一個響指,一股巨力直接拍在來人敦實地后背上。
這直接導致來人一個踉蹌滾了進來,但來人也不是吃素的,順勢跪倒在地,五體伏于地板高呼到:“母親大人饒命,孩兒羅樂游知錯了,孩兒這就去宗祠領罰,不敢打擾母親大人休息!”
燕瀅聽完這一番話忍不住笑了一下,隨后又掐了一個法決,給原本準備站起身來跑路的羅樂游添加了一道重力禁制,將他死死的壓在地上。
“你錯了?你知道你錯在哪了?!”紀春芳的聲音不似先前和燕瀅說話時那般溫柔中還帶著一絲小脾氣,此時的她是天臺宗頂級權力者之一,手握天臺宗四山之一北晨山的掌座。
“孩兒不該私自下山和故友閑談,擾了母親大人的奸計,不對,妙計!”羅樂游陪著笑說道。
“混賬東西,我哪有什么計謀在里面,你到底和趙白行說了什么!”紀春芳要不是站不起來,早就站起來大耳巴子抽羅樂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