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們就帶著我們幻妖娘親叛逃在西地生養的我,圖冊里面并沒有我的記錄也是正常的。”錚感覺到脖子上已經有血流了下來,錚感覺到有些煩躁。
青鸞國金屬極少,完全不夠日常生活和作戰需要。月衛等級雖高但是人數眾多,也不會像北望給錚的小刀一樣通身都是用黑金鍛造的刀具。這就是一把用隕鐵做刀刃,用燧石做刀背的戒刀。
這隕鐵雜質較多,即使有錢人家能夠搞到也不能用作日常的飲食器具,因為雜質里面會有不明毒物,所以只能作為較為高級的差人和戰士作為而作為武器。
錚雖然有修復能力,但是隱入幻象的鏡淵此刻也是被制住的,他不想表露出能自愈的能力,但是這已經有了傷口,天曉得這把戒刀里面的毒物會有什么效果。
時間拖的越久越麻煩,他只希望這個月衛能夠早些放手,讓鏡淵能給他做個幻象讓他早點治療。只是這個月衛也并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好像還在消化他說的事實。
這月衛仍用戒刀壓制錚,但是其他的月衛已經在錚的身上搜查了起來。其中一人在錚的腰間摸到了降香那把豹影頭的黑金小刀,遞給了月衛的首領。
女月衛接過刀來看了看,明顯的豹影標志,黑金刀體犀角刀柄,當然這個也并不便宜,她這樣的月衛十年俸祿未必能買的起一把,只是不是座狼世家的么。
她又瞇著眼睛逼問著錚“你連座狼家的徽記都沒有,只是有一把豹影黑金刀,怎么解釋?”
“我有什么好解釋的,神仆互贈黑金刀有什么好好奇的。你的戒刀有毒你是知道的,你再不拿開給我解毒。
我死了,你是要殺光你的同伴掩飾罪行么?”錚毫不客氣的瞪了回去,他已經開始感覺到身體麻麻的有些站立不住了。
“半月大人,不論這位少年身世如何,但是他的微光做不得假的,我們還是先給他治療。如果萬一他有事,確實不好交代。”搜出黑金刀的月衛雖然不記得面前這位月衛名字,可是這小子說的就是實情。
一旦這位半月大人殺了這個天人,她勢必會殺在場所有的人掩飾罪行,而他們也不會坐以待斃。這個月衛的余光之下,已經看到其他月衛都在往自己這邊靠攏了。
現在這個情況懂的都懂,誰也不傻,他們就是奉命來調查這個奇怪的村子的,但是這個村子空無一人,而自己又走不出去,已經在此困了幾天了。
先是周圍突然出現月衛,之后就是這個能用微光的天人,還有他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的伙伴。如果這天人真要殺他們,直接動手就可以了,萬萬不用先把他們集中了起來再來被自己等轄制。
半月的女月衛,收回了刀刃。從懷里摸出一包藥粉遞給了錚。“我叫鐵男,是個半月月衛,前來這村子調查村民失蹤的事情。”她簡單做了自我介紹。
“你們全部站成一個圈,保持余光能看到對方,那個拿到指著空氣的也過來。”錚的手有些微微的發抖,拆著藥包。等到壓制鏡淵的人也過來的時候,鏡淵才突然又出現大家的面前,過來幫著錚上藥。
錚讓鏡淵扶著他慢慢坐下,之后示意其他人也和他一樣圍圈坐著。錚已經習慣了早春那些見效其快的藥和自己的強大的修復能力。
這個藥粉抹上去之后倒是也沒有好轉,反而麻痹的情況更加嚴重了,特別舌頭和喉頭這一片開始慢慢的不受控制了,他又去瞪了這個叫做鐵男的月衛一眼。
錚指了只自己的喉嚨,艱難讓鏡淵把情況說清楚。鏡淵會意馬上把他們進到村里還能記得的事情全部做成幻象投射到各位的腦海里面。
而這些人雖然沒有了互相的記憶,但是也明白大致情況就和鏡淵反饋的一樣,包括這個執拗的鐵男心里也明白,錚和鏡淵卻是想來幫忙解決問題的。但是她感應完幻象之后也只是哼了一聲,表示她知道了。
錚看到她這個明知道錯傷了自己也不愿意說出半句道歉的話來態度有些來氣,不論是他家鄉男丁稀薄女子需要撐起半邊天的實情,亦或者是自己最敬重的阿爹和極樂大王對待自己愛人的方式。
還是他自己遇到的那些各種美好的女孩,讓他原本就是對于女性這個團隊有著極大的容忍程度和愛憐庇佑之心的人,他確實是沒見過這個叫做鐵男月衛這樣的不討喜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