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他們。”村長一時也不知道如何是好,這村子出不去了,他是知道的,可是萬一能出去了這么些月衛死在這里了,自己如何交代。
“你再和我啰嗦,錚大人死了,你全家陪葬可夠?”鐵男有些發暈,直接正色的說道。
“這這,小人不敢,還請鐵大人,趕緊醫治錚大人。”村長連連作揖拱手。順便對著圍上了的村民擺手,“散開,散開,錚大人有事,你們都要陪葬的。”
鐵男趕緊跪下,想從面前這月衛身上摸出解藥來,可是摸來摸去也沒有。
該死,這幫人是做好了準備來的,月衛選拔之時雖以武藝為先。
可是進了月衛所,學的都是查案辨認,幾年下來也是人精了,而且查案過程中遇到的人心之惡難以述諸筆端。
又在這詭異的村子里面待了些時日,稍微有些風吹草動皆可起殺心,鐵男也是大意了。
原本以為還能忽悠住他們,自己和錚躲到山里去,沒曾想這么就動手了。
此時的她是不夠力氣殺光村民的,而且錚傷的太重了,需要先止血。
本來這些村民聽了村長的話,是開始有些散開了,可是看到鐵男的動作。
他們又圍了上來,剛剛鐵男明明說那些人瘋了,還說會傳染,自己又在尸體上亂摸,加上之前初八他們喊的話。
鐵男看著涌過來的人,不知如何是好,他們全然已經忘了昨日是錚和鏡淵救了他們么?可惡啊!
就在這時,那個神秘的女子又從屋里走了出來,她不斷的在這些人面前走動,觸摸著這些人。
這些人狐疑之色見消,但是一個個又變得迷茫的很了。
鐵男也不管這些人,強行撕扯了衣服,把錚腰間的和脖子上的出血制住,然后架著錚艱難的走回客棧里面。
她也拖不動錚回二樓了,就房子一樓。先把自己解毒的藥粉吃了半瓶。又強行掰開錚的嘴巴到進去。
沒找到其他人的解藥之時,先用這個頂著。
她沖到其他月衛的房間里面一頓翻找,可是毫無所獲。自己這樣不斷的動,也是氣血翻騰,毒素走的更快了。
她只能坐在錚的床邊,把桌椅都堆在門口,暗自打坐調息,若是村民沖進來,能擋住一時是一時了。
可是一直到了天黑,村民也沒有過來,鐵男打坐途中還睡著了。
天完全黑了時候,門外想起了敲門聲。
鐵男的身體還有些麻痹,起來探了探錚的鼻息,還好,雖然臉色慘白失血過多,性命暫時還沒事。
“誰。”鐵男拄著戒刀警惕的問道。
“對不起,你們救回來的村里人,我又讓他們變成那樣了,不然他們會殺了你們的。”一個女人的聲音在門外想起。
鐵男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過了一會,她也沒聽到下一句,坐了下。又過了半晌,她還是又忘了有人來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