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鐵男也餓了,她聽著外面已經悄無聲息了,想必客店里面的老板也睡了。
這才敢悄悄的出去找些吃食,自己胡亂吃了些東西之后,有帶了些給錚。
她叫醒錚,錚此刻也是頭眼發昏,虛弱無比,傷口被淬毒,完全不能探明位置進行修復,只能苦撐。
稍微吃了些東西之后,他強撐著看了看鐵男的傷勢,好歹鐵男兩處受傷都是替他擋的刀,自己再難受也要把鐵男治好。
一番治療之后,錚撐不住,又仰面栽倒下去,只是對著鐵男說了句:“無解藥,我必死。”就暈過去了
鐵男聽了這話也是沒有辦法,只能拖著麻痹的身體繼續去找解藥。
而且這幾日還有吃的,再過幾天,就會有人對著還沒有成熟的禾樹動手了,又是一場大亂。
她想了想還是提著戒刀出去了,那個寶蓮應該不會就走了,雖然他們兩個傷成這樣也沒有出來。
按照他們兩個的約定,也不會讓錚就這樣死了,多少會來護著他的。
鐵男悄悄的出了門,借著朦朧的月色,她只看到門口有五具尸體,頓時心里一驚。
挨個檢查過去,重傷的滿柱居然不見了。
他也沒來客棧和自己會合,而是躲了起來。鐵男略有所思的皺了皺眉頭,弓起身子,小心的往周圍看了看。
不來會合,那就是敵不是友了,此刻敵在暗,自己在明,輪武藝自己也就稍強他一點。
若是生死相搏也不一定就能必殺的了他,若不稱他此時重傷,要了他的性命,怎么樣也都是禍害的。
鐵男仔細的檢查一下地上,看看是否有滿柱留下的痕跡。尋了半晌一無所獲,又在村里轉了一圈,也沒發現。
滿柱這頭其實已經悄悄的在往客棧靠近,昨日他就和初八幾人有個算計。他唱紅臉,初八唱白臉,假意出手,引起騷亂,軟硬轄制住錚,讓他必須帶大家出去。
沒想到鐵男蠻強,招招要人性命。而且錚這個天人,也和其他天人不同,直接下了死手,初八半個胸腔都給他燒沒了。
當時滿柱嚇的肝膽劇裂,此時也只能自己把錚偷走,讓他帶自己出去。好在自己的傷的并沒有鐵男想的那么重。
他默默的看著鐵男越走越遠,悄悄的翻到錚的屋子里面。
剛剛進屋就看到一個渾身冒著詭異的男子笑盈盈的看著他,滿柱當時被驚的魂飛魄散。
他已經在外面聽了半天,里面確實只有錚偶爾發出的呻吟之聲,并無其他人的啊。
滿柱當時心下一橫,直接揮刀向著男子砍去,男子只是面露不耐煩之色,輕輕的揮了一下手,滿柱就楞在當場了,身體好像被什么拘住了,絲毫不能動了。
“解藥帶了么?”這男子正是寶蓮,他冷冷的看著滿柱,白天就在一旁,任憑錚和鐵男傷的那樣重沒有出來。
若是他們兩個這樣就能死了,那也沒有什么用了,自己離開走了便是了。他在外面自然知道滿柱假死,這會子必定要來轄制錚的。
“我只是來看看錚大人如何了,什么解藥,我不明白。”滿柱有些許強硬的大聲嚷道,只盼錚能醒來制住這個詭異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