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起來事情怎么辦?對于年少的記憶我完全沒有印象。”
蕭文瑾對著醫生說著。
這是他偷偷預約的一個比較精通這方面的醫生。對于這次來醫院,家里人是根本不知道的。
“改變一下思考事情的方式,或者遇事不要過于急噪,慢慢靜下心來,以一種冷靜的心態去考慮事情。”
醫生說著。
也不打算借助什么醫療器械,這種情況就要和他談談。
他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
別的什么都清楚,唯一整個學生時代的時光都忘記了,明明是一輩子記憶最深刻的一段時光。
“可……”
蕭文瑾也想了很久,想到每晚每晚睡不著,想到失眠。
“青春一輩子只有那么一次,要忘了,又能忘到哪去呢?多與自己當時有關的人或物接觸接觸就能想起來。”
“好…”
蕭文瑾又回到剛才樓層,還想再透過玻璃看她一眼,一眼就好。
也是想著那謝淺淺就是自己青春中最重要的人。
但是里面只剩了躺在病床上的霞琳和一個保姆。
車上。
“宮朔!你別這樣好不好?”
謝淺淺掙脫不開他緊抓著的手。
宮朔將目光撇向她。
“給我閉嘴!我能讓你來看她已經夠好了!給我懂事一點!”
“我—明—白—了!”
她拖著長調回答他。
生怕頂撞他又回怎么樣。
臉氣的鼓的像個小包子一樣。
“又不服氣?”
宮朔轉頭看向她。
我真是的!每次到這種時候怎么都會對那個丫頭心軟!
“沒有,誰敢對您宮總裁不服氣啊?”
“我看你就敢!”
他將她的手放在嘴前。
輕柔一舔,謝淺淺竟嚇得向后縮,臉漲的通紅。
她兩腮紅紅的,低頭望著自己的腳尖,顯得那么羞怯。
“宮…宮朔,你干嘛?!”
她想抽回她的手卻抽不了。
她臉上的紅暈更深了。
這個宮朔怎么每次都這么無恥?他怎么都不臉紅啊?這個冰山臉男!而且他不能去跟別的那些女人玩嗎?不能去跟別的那些女人**嗎?跟我有啥意思啊……
“宮朔。”
謝淺淺突然想到些什么。
“嗯?”
他看著窗外應答她。
“你那個什么契約上寫的我跟你一直到你滿意為止,什么意思?所以…什么時候放我走?”
她生怕他這人這輩子都不滿意,就把她拴在他玨淵里了。
跟他家小狗一樣!什么不許違抗他啦,要聽他命令啦,不能離開他啦……這不就是他身邊的寵物嘛!
“……”
他忽然轉頭看著她。
一雙水晶般的眼睛看著她,仿佛冰凍了一般。
“宮朔?”
她前傾著身子歪著頭看著他。
“你什么時候真心愛上我我就放你走!”
他說道。
謝淺淺又轉過去靠在座椅背上:
什么時候真心愛上他就放我走?這也……如果到時候我真的愛上他了,到時候會讓我走嗎……
“那……我愛你?可以放過我了吧……”
她想了想,開玩笑說著。
“謝淺淺你少給我玩花樣,我宮朔讓你真心誠意愛上我!”
宮朔捏住她的臉說道。
“好好好……”
她鼓著臉看著他。
蕭文瑾剛回家,謝韻伊就一臉幸福快樂的小跑過來,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