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槐立刻道:“我回去會跟父王說得。”
司馬昭魚道:“周客卿留在這里,可得萬事小心,我們將會留三百武士在此保護周客卿。”
第二日,司馬昭魚便與王子槐便啟程回楚國去了。
一場盛宴過后,留下的自然是一片狼藉。
等到這些相邦都離開濮陽之后,鄭國立刻是原形畢露,有著一堆的問題等著去處理。
比如說如何處置紲錯、擎薄等一干舊貴族。
他們反抗的是衛侯,但是他們又是支持鄭公主的。
只不過因為衛侯之死,鄭公主就暫時將紲錯和擎薄給軟禁起來,因為嫌疑最大的就是他們兩個。
還有儒家和墨家,以及官員任命的問題。
其實目前整個鄭國還就濮陽城內比較安定,而這個安定,是因為各國相邦來這里開會,故此誰也不敢鬧事,就連強盜都不敢出門,但整個國家都還是處于癱瘓的狀態。
公主的政令都還不能出濮陽城。
如今各國相邦都已經回去了,這些問題就變得是迫在眉睫。
姬舒也是立刻召開會議,商討國家的未來。
時隔一年,姬定再度以周侍中的身份,出現在這熟悉的大殿中。
他一出現,鄭國的臣子們紛紛圍聚過來,諂媚之聲,不絕于耳啊!
遙想一年多前,每當姬定出現在這里,不是怒目相對,就是視而不見,就沒有給過好臉色。
人還是那幫人,但是臉卻變了。
直到一個老頭一個中年男人入得大殿后,大殿中才漸漸安靜下來。
這二人正是紲錯和擎薄。
“紲錯!”
“擎薄!”
“見過楚相。”
被軟禁多日的紲錯、擎薄來到昔日的政敵面前,是恭恭敬敬行得一禮,即便是神情都是充滿著尊敬。
不過他們兩個能夠出來,跟姬定還真沒什么關系,都是惠施的安排的,要知道這些舊貴族可就是被魏國策反的,他們自身并沒有實力與衛侯作對的,這紲錯和擎薄已經變成魏國安排在鄭國的大臣。
殷順且、富術等人則是嗤之以鼻。
他們是不愿意將紲錯和擎薄放出來的,雖說目前還是沒有查到證據指證是他們殺了衛侯,但他們到底是叛賊啊!
可是他們叛的是衛侯,而不是公主。
再加上他們也知曉,其實是魏國從中周旋,向公主施壓,關于舊貴族作亂一事,不能再繼續追究,必須全部赦免無罪。
魏國又給城池又給錢,軟硬皆施,這沒法拒絕啊!
姬定笑道:“在這里就還是叫我侍中吧。至于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因為提起來丟人的也是你們自己啊。”
“周侍中能夠不計前嫌,我等真是感激不盡啊!”
紲錯、擎薄是連連道謝,神情亦是唯唯若若。
畢竟他們之前與姬定是有恩怨的,如今這小子搖身一變,成了楚相,這真是太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