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老的莊園遠離都市喧囂,依山傍水。起先大家都以為是建在山里的別墅,可到了地方才發現這里真的是個莊園。沒有任何鋼筋混凝土,沒有先進的保安系統,一切都保留著古代氣息。
雕梁畫棟,小橋流水,廊坊曲折,庭院深深。
呂大嘴似乎對這里很熟悉,帶著大家走過拱橋,廊坊幾轉之后進了一處宅子,宅院前是一處蕭墻,繞到后面豁然開朗。
芭蕉樹撐起大片綠蔭,其下有石凳石桌,早有香茗擺放其上,正裊裊的冒著白霧。
“所以,呂大嘴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說話的是白芷,陸佳還有很多事要處理沒一起過來。
“什么什么身份,我就是我嘍”呂大嘴吹著燙茶,還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穆青笑道:“大嘴,一起混了這么多年也沒聽你說過認識這上海鼎鼎大名的鄭老啊,說說吧。”
這時有爽朗的笑聲從堂屋傳來,人未到,聲先至。
“抱歉啊,老頭我換了身衣服,讓大家久等了。”
鄭老換了一身古韻唐裝,他的氣質一下變的儒雅,就像鄰家打太極的老爺爺。
“看你們的表情是不是欽揚這小子把你們都蒙到鼓里了。”鄭老呵呵一笑。
見大家都投來詢問的眼光,鄭老瞥了眼呂大嘴,見他沒反對,就打開了話匣子。
“呂家和鄭家早在乾隆年間就已經是世交。別看我長他那么多歲數,從輩分上論起來,欽揚跟我是同輩。”
見眾人面面相覷,鄭老又接著說道:“主要是我們鄭家人丁興旺,他們呂家好幾代都是單傳。”
“所以這就是呂大嘴,不,呂欽揚不肯去你家的原因?”白芷插話。
眾人不解,等鄭老明示。穆青轉眼便道:“他肯定是怕見鄭老的后輩,不然一個個都把他當小祖宗供起來,換我我也受不了。”眾人哄笑,呂大嘴向穆青伸出了大拇指。
“小友果然聰慧,不知今天陸家的婚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見鄭老提及,穆青便將事情如實告知。
聽完始末,鄭老搖頭嘆道:“都是名利作祟,世間才會變得如此荒唐。”
鄭老話語一頓,看了眼呂大嘴又道:“鄭家和呂家既是世交也是生意伙伴,要不是輩分原因,我早把孫女許給欽揚了,這也是這小子不肯到我家的原因。”
“對了,那個沈婷是你前女友吧。”鄭老忽然有提起沈婷。
呂大嘴哂笑,“今天老鄭頭你不是也見了嗎,早分手了。”
“分了好,這人一看就是貪慕虛榮之輩,要是娶了回去,過不了幾天就得上房揭瓦,再大的家業都經不起這樣的折騰。”
說到這里,有同學起哄:“呂大嘴,你家到底有多少家業說來聽聽唄,大家聽了半天都還云里霧里的。”
呂大嘴呵呵一笑,“這個我也不知道,能吃飽穿暖就行,再多了就是累贅嘍。”
眾人鄙視,這小子明顯是揣著明白裝糊涂。
鄭老神秘一笑,小聲說道,“欽揚確實不知道。大家都知道企鵝和阿里吧,這兩家企業所有的資產加起來都不及呂家一個小指頭。呂家家譜可以追溯到秦朝,這幾千年積累下來……嘿嘿,大家各自腦補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