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才和房學兩人,看得目瞪口袋,撓撓頭后,房學問:“有這樣救人的嗎?”
樂山咬著牙,使出吃奶的勁,猛掐下去,經驗十足道:“你不懂!”
李天才愕然道:“我是不太懂,可怎么掐死人,倒是能看懂。我覺得,他應該早醒了。只是此刻,又被您,掐得暈了過去。”
晏九江聽后,手下停了扇風的姿勢,愣愣地想了想,立馬抬手一把推開樂山,氣得:“我看也是,八成又讓你掐的憋過去了。”
樂山湊在魏源的面上,看看他人中上,被自己掐出的一排,整齊的血紅指甲印,奇道:“不可能呀?我見那些裝暈的妃嬪,身邊的奴才,都是這樣救自己主子的。沒道理,還不醒?”他看看晏九江聽后,驚愕的表情。卻還不死心,覺得應該再試一次。
晏九江忙一把拉開樂山的手,皺著眉頭道:“哪個奴才,敢把自己的主子,掐成這樣?”他指指魏源的人中后,回頭對宣兮,道:“小豆子,你闖的禍,自己來吧。魏源再如何不受他父王待見,也是暗羅國的王子。”他見宣兮自顧著吃飯,根本沒心思搭理。嘆口氣后,走過去,一把將宣兮抱來了魏源身邊。指著躺在地上的魏源,沖著自己懷里的宣兮,問道:“你說怎么辦?”
宣兮氣得拿著手中的筷子,去敲晏九江抱著自己的手,嚷道:“就不能讓我好好吃飯?放我下來。”
晏九江被宣兮敲得迅速松了手,笑著將宣兮放在地上。
“你才是小豆子呢,改明我把你泡在缸里一日,想必次日就頭頂發芽了!”宣兮翻眼一瞪他,氣呼呼道。
聞言,戰無意拍桌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樂山想象著晏九江,發芽后,頭上頂著兩片嫩綠葉子的樣子,憋笑的半天后,也忍不住的開始,放聲哈哈大笑。
房學和李天才,還是知道分寸的,只敢悄悄地強忍憋笑。
宣兮一臉莫名其妙,看看晏九江憋的綠了的臉色,問道:“發豆芽,有這么好笑嗎?”
晏九江眨眨眼睛,也無法同一個五歲的孩子解釋,什么是頭上綠了。只得指指,還躺在地上,翻白眼的魏源,轉移話題道:“他怎么辦?”
宣兮看看還大笑不止的樂山和戰無意,想必也是靠不住的,轉眼又望望姒啟,像是在征求意見。
姒啟一笑道:“不如讓房學即刻去請醫官,來此瞧瞧。”
宣兮轉身提起魏源身子下的被子角,抬手一抽后,頗為正兒八經道:“不用,我先瞧瞧。”
魏源身子下的被子,被抽走后,他的身體順勢一個翻轉,此刻臉朝下趴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宣兮揪著魏源的發束,將他的頭提起和自己一般高,左右搖晃幾下后,見魏源翻著的白眼,落了下來。等了等后,見魏源依舊張著嘴,沒別的反應。倏地一松手后,回身對姒啟,道:“請醫官吧!”
只聽,剛才宣兮松手的瞬間,“吧唧”一聲后。魏源的臉在身體向下的帶動下,如一攤爛肉般,直直的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