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好一句靖城恥,猶未雪,好,當真是好,絕詞,絕詞。”
“不,千古名詞,這是千古名詞啊,這是你寫的嗎?”
“不,不可能,你若是能寫出這種名詞,你早就入品了。”
“誰,是誰?”
老者從之前的昏睡迷茫,到現在精神抖擻,甚至目光有神,揪著自己學生衣領問道。
“先生,這是昨日李鑫公子宴會上,一位叫做許清宵之人所作。”
“他已才氣入體,晉級九品,而且年不過二十。”
后者有點被嚇到了,但還是如實回答。
“年不過二十?九品?嘶!”
“走,去找陳夫子去,我換身衣服,不,不換了,走走走,跟我一起走。”
老者激動無比,想要換衣服,但回頭一想,還換個毛啊,趕緊走啊。
“找陳夫子作甚啊?”
后者有點迷,他只是過來匯報一下,師徒一起欣賞下作品,干嘛去找陳夫子?
“找陳夫子挖人啊,廢話那么多,趕緊的。”
老者怒吼一聲,便快速離開。
又是一處大宅院中。
一名儒生一路狂奔,手中捧著抄錄滿江紅的白紙,一個不慎,中途摔了一跤,好在沒有臟到詩詞。
起身之后,直接沖回家中。
“父親。”
“父親。”
“別睡了,別睡了,快來看。”
儒生回到家中,一路沖進父親臥房,而且毫不猶豫撞開房門。
嚇得床榻二人直接蹦起。
“你這是作甚?”
“毛毛躁躁!”
“成何體統。”
中年男子怒吼,他心臟狂跳,感覺差點就沒了。
“父親,你快看,快看啊。”
后者不知怎么去述說,直接將詩詞遞給其父。
“看,看,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你能寫出什么破東西?”
“什么爛詞也讓我看?簡直是......”
中年男子勃然大怒,敢情吵醒自己就是為了讓自己看一首詞?
他正要雷霆大怒之時,可當目光落在詩詞上,整個人卻愣住了。
“怒發沖冠,憑闌處,瀟瀟雨歇。”
“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
“三十功名塵與名,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詞字不多,不過百字。
但讓他渾身一顫,如獲至寶一般。
“絕詞,絕詞,當為天下絕詞啊。”
“兒啊,這是你寫的嗎?這是你寫的嗎?”
中年男子激動起來了,嚇得一旁的妻子有些懵。
“父親,孩兒昨日參加李鑫公子的盛宴,這是盛宴中許清宵所作,他師兄是陳星河,不過他師兄就一般,這位清宵兄作詞更是引才氣入體,晉升九品。”
“而且父親,這位許兄才不過二十歲,如今朝堂四大書院鼎足,此人必有大才,若能為應天書院招來此等大才,想來也是功勞一件吧。”
他出聲說道,后者目光有神。
下一刻,直接跳下床榻,抓起衣裳快速穿了起來。
“走,隨父去見劉夫子,若這首詞真是此人所作,為當世大才,快,走。”
他說話間,已經穿好衣裳,拉著自己的兒子,奔向門外,留下一臉懵的妻子。
南豫府。
府君宅。
同樣也發生類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