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剎那間,嚴磊只覺頭疼欲裂,感覺要炸了,一聲慘叫,便重重地摔倒在地,昏死過去了。
“嚴儒,嚴儒!”
“快,扶起嚴儒。”
“不要讓嚴儒倒下。”
其余夫子們驚呼,連忙扶起嚴磊,生怕這位大儒暈死過去。
街道上。
許清宵暢快無比,他大步流星,朝著南豫府牢獄走去。
李鑫三人也跟了過去。
很快,許清宵來到大牢當中,一群守衛還有些發呆,方才嚴磊和許清宵的聲音,依舊回蕩在耳邊。
他們不知發生了什么事情,可看到許清宵大步流星走來,莫名有些害怕了。
“許先生,您怎么來了?”
差役們朝著許清宵一拜,還沒來得及說其他的,許清宵便已走進大牢當中,讓他們一陣發愣。
不過好在李鑫三人迅速趕來。
“李公子,這是怎么回事啊?”
“許公子進了大牢,按規矩好像是不允許的。”
差役低著頭問道,滿臉的疑惑。
“不允許個屁,許兄犯了事,進去待幾天,我們三個也犯了事,一起進去。”
“記住,這幾日的伙食不要太差,也不要太好,正常就行,還有給我們安排個比較干凈的房間。”
李鑫直接拿出一張銀票交給對方,隨后快速入內,跟隨著許清宵。
王儒與陳星河一同入內。
直接看傻了差役。
尼瑪,這就是君子嗎?犯了事自己進牢?不要人抓?
讀書人就這么率性的嗎?
好家伙。
南豫大牢。
隨著許清宵的到來,楊豹楊虎等人有些震驚,他們方才也聽到那如雷般的聲音。
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但也知曉肯定不是一件小事。
待許清宵入內,他們想要開口,可卻不知道怎么開口,一時之間沉默下來。
看著楊豹等人,許清宵也沒有說話,他來到深處,一間空蕩蕩的牢房,直接走了進去,盤坐下來,靜心沉默。
待李鑫三人來臨,本想著直接入內,陪伴許清宵,然而陳星河搖了搖頭,讓眾人不要去打擾許清宵。
來到另一牢房之中。
楊豹等人滿是好奇,不由看向李鑫三人。
陳星河比較清傲,也學許清宵盤坐悟道。
王儒則有些沒好氣看向楊豹三人,將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說出。
話一說完,眾人愣在原地,他們看了一眼許清宵,又看了一眼自己。
尤其是楊豹,更是極度自責。
“我沒想到,我等魯莽,竟然害的許大才這般,許老弟,這件事情是我們錯了。”
“我們甘愿十年監禁,哪怕是發配千里之外,我等也心甘情愿,您不要在為我等爭了。”
楊豹等人著實感動,聽到許清宵在南豫樓宴,怒斥文人,怒懟大儒,當真是熱血沸騰。
但很快聽到王儒說,許清宵為了他們,不惜得罪天下文人之時,他們既是感動也是自責。
整件事情其實與許清宵沒有太大關系。
就是一場誤會,無非是被人設局罷了,結果許清宵主動入局,為的就是救他們出來。
此等大恩大德,如何不讓他們自責,如何不讓他們感動?
“行了,也莫要哭了,眼下就看朝廷怎么說吧,這件事情一定會鬧到朝廷去的。”
“你們這些日子也不要吵鬧,許兄要悟道,若他能明意,一切都好說,若是不能明意,當真麻煩了。”
王儒開口道,讓眾人不要喧嘩,不要吵鬧。
此話一說,眾人頓時閉嘴,不敢打擾許清宵半分。
而與此同時。
整個南豫府也徹底熱鬧起來了。
所有百姓都在討論這件事情,如此大的動靜,誰人不知?誰又能不曉?
樓宴散去,無數讀書人和赴宴之人,紛紛開始流竄各大酒樓,將樓宴之事告知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