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咬牙切齒般的怒吼。
聲音響起,如雷一般,所有文人沉默,百姓們也不敢爭搶了。
可就在此時,十國大才還是不服,皺著眉頭道。
“孫儒,我等不是輸不起,只是許清宵竟然連寫七封,人都不來,就贏得今日斗詩,我等不服,這其中若沒有蹊蹺,我等豈不是傻子?”
“就是,人都不到,就能贏得斗詩大會?我等實在是不服,一點都不服。”
“七封信,而且正好押題成功,這太不可能了。”
十國大才們已經徹底上頭了,他們可不管這里面的一些邏輯問題,主要是許清宵這太羞辱人了,人不到場都能贏。
將才氣封印在信紙內,氣死人啊。
他們憤憤不平。
而大魏文人也不可能退讓啊。
“是你們自己選的題,現在居然還說泄題?你們還要不要臉啊?”
“一點臉皮都不要。”
“當真是惡心。”
“你們還大才?你們是大糞還差不多。”
“最絕了的是,你們特意要將風月拆開,這詩的的確確拆開風月二字,難不成你們的人,是我等的臥底奸細?”
大魏文人們叫囂著,覺得這幫人實在是有問題,到了這個時候,居然還不服輸?到底怎么樣他們才能服氣啊。
“閉嘴!”
孫靜安再次訓聲,讓大魏文人安靜下來,而后目光落在十國大才身上。
“爾等如何才服?”
孫靜安語氣平靜道。
“拆開其他信封,我等就服。”
有人開口,要求拆開剩下六封信,否則不服。
可此話一說,孫靜安看向對方道。
“拆開了,就服?”
孫靜安問道。
“拆開之后,如若每一封都是千古名詩,我等就服!”
“否則,這就是弄虛作假。”
十國大才冷漠開口,態度無比倨傲。
可下一刻,大魏文人中有聲音響起。
“放你娘的狗屁,每一封都是千古名詩?許兄雖然大才,可不至于每一封都是千古名詩吧?”
“真要是如此,你們十國有資格看嗎?”
這聲音響起,實在是極其憤怒。
你大爺的,拆開書信還不服,必須要每一封信都是千古名詩?我名你大爺,這怎么可能?
七首千古名詩,再加上將進酒,這就是八封千古名詩啊?
怎么弄?誰弄的了?他娘的,實實在在有些惡心人,真的惡心人。
可此人話音剛落,孫靜安的聲音再度響起。
“老夫已經說了,肅靜,你還在這里謾罵,我大魏乃是禮儀之邦,爾等身為讀書人,還是我大魏文宮的讀書人,涵養呢?”
“來人,將這人叉出去,趕出離陽宮。”
孫靜安怒罵道,現在這個局勢,十國大才是鬧定了,所以他必須要服眾,可沒想到自己人還在這里叫喚,當真是目無尊長,狂妄無比。
這全是許清宵帶出來的風氣。
“你!”
“孫儒!我身為大魏文宮的讀書人,曾經無比禮敬您,可沒想到,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偏袒這些異國文人。”
“我大魏的確是禮儀之邦,可也要看對方是誰,他們對我大魏如此不尊,如此不敬,而你卻這般袒護,如若孫儒執意如此,那今日,我就退出大魏文宮。”
“我毀意!”
后者開口,他臉色漲紅,青筋爆了出來,或許是喝了點酒,看起來有些面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