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誰都不敢接受這個事實。
哪怕蓬儒所作所為,明顯有些逃避,明顯不敢回答,但只要嚴磊沒說就好。
人們可以猜忌,可沒有證據,一切的猜忌,都只是猜忌。
也就在此時,許清宵的聲音響起了。
“許儒,嚴磊已受此罰,你還有何事?”
蓬儒的聲音響起,他沒有出現在這里,但聲音傳至此地。
“嚴磊受罰,是罪有應得,蓬儒不會以為,許某來此,就是為了這件事情吧?”
“再者,為何不讓嚴磊回答完最后一個問題?蓬儒是否心虛?”
許清宵繼續開口。
處罰一個嚴磊,就讓自己乖乖閉嘴?這可能嗎?
但許清宵也清楚,繼續糾纏下去,想要以此事扳倒大魏文宮,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嚴磊已經死了,自己即便是詢問蓬儒,是否他指使嚴磊傳程立東異術,也沒有任何用。
因為這件事情應該不是蓬儒指使,但他肯定是知道,默認罷了。
所以蓬儒完全可以用各種方式去解釋,沒有任何必要。
自己強硬下去,反而會讓自己陷入僵局之中。
但就這樣結束,也不太可能。
許清宵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
嚴磊和張寧,一個如此惡心自己,一個如此譏諷自己,再加上自己已經和朱圣一脈結下死仇了,許清宵可不打算點到為止。
不咬一塊肉下來,許清宵不會善罷甘休的。
“異術之事,無稽之談。”
“嚴磊即便再沒有大儒風范,也不可能傳異術之法。”
“這個問題,無需回答,任何回答,對我大魏文宮來說,都會帶來不好影響。”
蓬儒輕飄飄地回答道。
“那蓬儒的意思是說,嚴磊就可以隨意污蔑我?”
許清宵負手而立,淡然道。
哦,嚴磊就一定不會傳異術,我許清宵就會學異術?您可真雙標啊。
“當時你并非是大儒。”
蓬儒給予回答道。
“明白了,蓬儒的意思是說,這天地之間,萬般皆下品,唯有大儒高。”
“以后說話做事,必須要謹慎考慮,如果你不是大儒,你說錯一句話,就要來文宮自證。”
“如果你做錯一件事情,你不是大儒,你就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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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了別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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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充滿憤怒的聲音響起。
是嚴磊的聲音。
他怔怔地看著天穹之上,這些潰散的民意與才氣,眼神之中充滿著絕望和憤怒,還有不甘啊。
這是他的大儒希望,自己重回大儒的希望啊。
沒想到的是,在這一刻竟然直接被許清宵給毀了。
他不甘心,他實在是不甘心啊。
不僅僅是他,張寧也有些發怔地看向蒼穹。
這民意都快凝聚出來了啊。
自己更進一步的希望,被許清宵如此粉碎。
他目呲欲裂,眼神之中滿是恨意。
他們恨不得活生生的吞了許清宵啊。
一個是重回大儒。
一個是更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