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聲痛哭聲也彼此起伏。
足足過了好一刻鐘,終于數千名讀書人被抽暈了,八門京兵力氣有多大,大家心里都有點數,這一耳光下去,這幫讀書人已經扛不住了。
何況掌嘴一百?不死都是好事。
“回侯爺,已掌完一百,還要打嗎?”
八門京兵中,有人給予回答,告知許清宵打完了,甚至還問一句要不要繼續?
這話一說,眾讀書人有些惱火了,可惱火歸惱火,還是不敢怒言。
“不用了。”
許清宵搖了搖頭,這只是一點利息而已。
“還有沒有人想再說點什么的?”
下一刻,許清宵看著百萬讀書人,平靜問道。
街道中極其安靜,大家都不敢說什么了。
這誰敢說啊?說了就是一百個耳光,換誰誰受得了?
只是,普通儒生不敢說,有大儒忍不住出聲了。
“許儒,還望你正面回應蓬儒之言,倘若許儒當真問心無愧,為何不再受一次檢查?”
“如若再受檢查,依舊是清白無辜,那這件事情到此為止。”
對方開口,不過也學乖了,不敢直呼許清宵的名字,而是稱呼許儒,只是這個許儒聽起來,可沒有半點敬意啊。
“哼。”
“這一次自證清白后,那下一次呢?”
“本儒難道沒有自證過嗎?”
許清宵冷漠道。
“許儒,之前是文宮圣意檢測,這一次是圣器檢測,兩者有不同的區別。”
“還望許儒能再證清白,倘若當真清清白白,我等可以保證,再無下次了。”
“如若許儒不自證,那便堵不住天下悠悠之口,說到底蓬儒也是為您好,如若不是擔心這天下人對您的猜忌,蓬儒也不會如此。”
“請許儒理解蓬儒用苦良心,也諒解我等之苦心啊。”
對方繼續開口,要求許清宵自證,而且一番話說的冠冕堂皇,明明是想要置自己于死地,結果到他嘴巴里,竟然是為自己好?
先不說自己有沒有修煉異術,退一步說,自己當真沒有修煉異術,你隔三差五拿這件事情找自己麻煩,換誰誰心里舒服?
自證一次不夠,還要兩次?
一瞬間,許清宵開口了。
“好你娘了個戈壁。”
“你是不是沒娘啊?”
許清宵忍不住開罵了。
這回他是真的被氣到了。
他知道這幫讀書人惡心,也知道朱圣一脈已經瘋魔了,抱著想搞死自己的心態。
可最起碼像個人好不好?
堂堂正正找自己麻煩不好嗎?就直說是來找自己麻煩的,要自己自證,如果自證結果如何如何,我就如何如何,許清宵聽的都舒服。
大家都是敵人,你這樣做很正常,可他娘的居然說出這種話?
許清宵真的想不明白,這種話怎么能從這種人嘴巴里說出來?
這個家伙是誰?還是個人嗎?真是要把人惡心死來了。
可許清宵這句話一說,眾人臉色都變了,文武百官也變了,雖然粗鄙,但就是有一說說不出來的爽啊。
話雖然不儒雅,甚至極其低俗,但對付這種人,還真沒一點問題。
但后者有些惱羞成怒了,自己好好說話,許清宵罵人就算了,而且罵的這么難聽。
“許儒!”
“我尊你是天地大儒,可你出言羞辱就算了,還如此難聽,你!你!你!”
后者氣得手指顫抖,胡子都僵直了,眼睛瞪大巨大,望著許清宵,充滿著怒意。
“尊你娘。”
“你這種人就應該現在去死,八十來歲了,還不去死?在這里惡心人?”
“請圣器,審判本儒,在你嘴巴里竟然成了為我好?”
“那我現在要徹查你全家上下,本儒懷疑你通敵,來人,給我把他家抄了,上下三代,直系親屬全部抓進大牢。”
“什么時候查出來他有問題,什么時候把他放出來,實在查不出來,再放他們全家出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