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宵開口,喜歡玩臟套路是吧?那我就陪你們好好玩。
有規矩不玩,非要跳出規矩?那就抄你全家,全部抓走,徹查身份信息,但凡發現有任何違規的地方,直接拖出去斬了。
“許儒,不可啊!”
“許儒,他畢竟是一位大儒,何苦如此?”
“許儒,沈儒有些失言了,還望許儒莫要置氣。”
此時此刻,不少大儒出面,他們知道許清宵已經不是他們可以對抗的了,只能讓蓬儒來,他們出面,就是找死。
沒辦法啊,地位比不過許清宵。
再加上許清宵又不按常理出牌,你客客氣氣說話,雖然陰陽怪氣,但最起碼表面意思還不錯啊。
可許清宵呢?張口就是沾親帶故,這誰受得了啊?可偏偏還沒辦法,畢竟許清宵已經成為了天地大儒。
想想也覺得難受,怎么這樣都能成為天地大儒啊?
“都閉嘴。”
“這里還輪不到你們說話。”
“來人,抓人抄家。”
許清宵壓根就不理會這幫大儒,即便是他們沒有找到自己麻煩,但那又如何?
自己被百萬讀書人辱罵之時,他們有沒有站出來幫自己說過話?
現在幫自己人?
做夢。
隨著許清宵令下,八門京兵將后者抓起來,不給任何反抗的機會。
只是就在此時,許清宵的聲音響起了。
“抓進天牢,與蓬袁這個老不死的關押一起。”
“多準備幾條白綾,免得他上吊自殺沒有東西。”
“還有,再準備點酒給蓬袁,勸說張寧死,浪費不少口舌,再勸死一個人,只怕蓬袁口干舌燥,多準備點酒水。”
許清宵一番話還真不是陰陽怪氣,他巴不得沈儒也上吊自殺。
最好朱圣一脈的大儒,但凡看自己不爽的,全部上吊自殺,帶著怨氣下去,非常好。
“許清宵,你當真是不配天地大儒之位啊。”
“老天爺,你瞎眼了啊。”
沈儒怒吼,他被八門京兵直接拖拽去了天牢,眾讀書人看到這一幕,實實在在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許清宵太霸道了,而且太果斷了,只要占理,就是雷霆出擊。
對比之下,他們之前叫囂如此之久,實質上沒有給許清宵帶來任何麻煩,反倒是許清宵隨便抓到幾個小問題,就把眾人狠狠地教訓了一遍。
三四百名讀書人被廢掉儒位,神魂懼裂,不說成了癡呆,最起碼腦子不會太好使了,書是繼續讀不了,只能當個普通人了。
數千名讀書人被當眾掌嘴,打的慘叫連連,毫無尊嚴。
堂堂文宮大儒,一句話直接拖進天牢,甚至許清宵更是沒有一點顧忌,還特意讓人準備白綾,就巴不得沈儒上吊自殺。
這就是天地大儒的底氣嗎?
這就是平亂侯的底氣嗎?
仔細一想,還真是,文武雙全,手握大權不說,還是天地大儒,真把他們壓死了啊。
鬧到這里。
終于,蓬袁的聲音響起了。
“許儒。”
“到了這個地步。”
“你為何就不敢自證清白呢?”
“你說不是害怕?那老夫想問問你,你到底是為了什么,而不敢自證?”
蓬袁出聲,他讓許清宵宣泄,也明白若是不讓許清宵宣泄一番的話,他根本就無法冷靜下來。
現在該宣泄也宣泄了,該罵的人也罵了,許清宵可以正面回答這個問題了吧?
“哼。”
“還是那句話,本儒憑什么再次自證?”
“倘若這次自證之后,會不會還有下一次?”
“爾等,是否欺人太甚吧?”
許清宵出聲。
到了這個程度,是時候可以收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