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儒不是在于爾等玩笑。”
“如若本儒自證清白成功,到時本儒必然嚴懲,你們當真愿意?”
許清宵繼續問道。
“我等愿意。”
“許儒,哪里有那么多廢話,自證清白吧,我等絕對愿意。”
“如若誣陷了許儒,我等受罰也合情合理。”
他們紛紛開口,許清宵越是這般,他們越是覺得許清宵有問題,不然的話,要那么啰嗦作甚?
“你們真無怨無悔?”
“本儒不開玩笑,倘若本儒自證清白成功,縱不殺爾等,也不會讓爾等好過。”
“你們難道就真的不怕嗎?”
“本儒可以給你們一次機會,現在認錯,說出是誰指使的,本儒可以放過你們。”
許清宵再一次開口。
可這話一說,讓眾人屬實覺得啰嗦和煩心。
“許儒。”
“何必如此廢話?”
“您自證清白就行,我等說了三遍承擔后果?大魏文武百官,還有陛下都在這里,他們作證,難道您也不信?”
實在是有人受不了,站了出來,大聲說道,覺得許清宵太啰嗦了。
不過啰嗦是好事,越是啰嗦,就越代表許清宵怕了。
“好,那就請蓬儒出手吧。”
“本儒,今日已經給過你們機會了。”
坑已經挖好了,許清宵也不再啰嗦了。
現在讓他們囂張得意狂妄,待會哭的時候,可不要哭暈過去。
此時,女帝的目光落在許清宵身上,她美目當中流露出一絲擔憂,可許清宵感受到女帝的目光后,目光十分平靜從容。
這一刻,女帝明白了,許清宵有底氣。
“請圣器審判。”
這一刻。
蓬袁已經迫不及待了,他高聲呼喊了一句。
剎那間,八玉圣尺終于爆發出一道匹練可怕的圣芒沖來。
這一道圣芒,醞釀了太久太久了,而且絕對不是普普通通的圣芒,至少比之前強烈十倍。
天穹被映照,宛若白晝一般。
圣芒沖向許清宵,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看著,他們生怕錯過一點。
生怕錯過許清宵體內的魔性出現。
而這一刻,許清宵也的的確確沒有動用民意之盾。
因為,他體內有天地文宮。
足可以阻擋這道圣芒。
終于,圣芒沒入體內,這一刻蓬袁的聲音響起了。
“許清宵,你太低估了圣器了。”
“你死定了。”
“諸位,睜大眼睛看著,許清宵的魔性。”
“圣器會在一瞬間逼出魔性,小心一點,莫要被許清宵傷了,他即將入魔,需鎮殺。”
蓬袁的聲音迫不及待響起。
他心中對許清宵充滿著輕蔑,許清宵還是上當了。
沒有任何意料。
當然他也明白許清宵為什么會上當,因為許清宵根本就不知道,圣器有多恐怖。
只要圣芒入體,除非許清宵真的沒有修煉異術,不然的話......許清宵必死無疑。
圣器,意義太大了。
許清宵以為自己成了天地大儒,就可以抗衡圣器,這就是無知帶來的后果。
天地大儒再強,距離圣人相差依舊是十萬八千啊。
甚至這是云泥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