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只是很快,姜儒的聲音響起了。
“許儒修煉異術之事,是老夫聽信小人之言,老夫也付出相應代價。”
“可老夫想問一問,殺降屠城之事,如何解釋?張儒之死,又如何解釋?”
“不管怎么說,我大魏乃是文人正統,號稱仁義之國,禮儀之邦,堂堂上國之上,禮儀之邦,竟然殺降屠城,這傳出去不是成了笑話嗎?”
“更主要的是,張儒含冤入獄,上吊自殺,總要給個解釋吧?”
“陛下,此事并非是老夫找許儒麻煩,而是就事論事。”
姜儒出聲。
異術之事,徹底不談了。
殺降屠城總不可能就想一筆帶過吧?
還有張寧之死,不可能不給個解釋吧。
只是姜儒這話一說。
女帝抖了抖衣袍,望著姜儒道。
“行,你要交代,朕給你一個交代。”
“平亂侯何在?”
女帝開口。
“臣,在。”
許清宵當下開口,給予回答。
而眾人滿是好奇,有人更是皺眉,擔心女帝真的處罰許清宵,如若這樣的話,對許清宵也是不利。
至于所有讀書人,也總算是長長吐出一口氣了。
許清宵總算是要吃虧了,總算是要受罰了。
自己被廢掉儒位,還被迫磕頭,簡直是又沒了儒位,又沒了顏面,以后就是個笑話了。
現在總算是能看到許清宵受罰了,他們內心也平衡了一些。
“此戰,你殺降屠城,的確毀我大魏名聲。”
“朕,必嚴懲不貸,就罰你吃齋七日。”
“你可服氣?”
女帝出聲,給予了許清宵懲罰。
這話一說,大家懵了。
三位天地大儒也懵了。
百萬讀書人更懵了。
殺降屠城,竟然就給予這種懲罰?他娘的,你還能不能更離譜一些啊?
吃齋七日?吃齋七年都不夠平息如此多的怨魂吧?
這也太那個啥了吧。
擺明著的包庇啊。
“陛下,吃齋七日,這懲罰未免有些兒戲吧?”
姜儒忍不住出聲了。
這太過分了。
許清宵殺降屠城,就吃齋七日?
“朕說的話,就是旨意。”
“國家大事,輪得著爾等插手?”
“難不成為了一些本就該死的人,懲罰我大魏肱骨之臣嗎?”
“那這樣,朕給予姜儒大權,勞煩姜儒一個月內,將海上天國打下,收納大魏版圖。”
“如若姜儒能做好此事,朕立刻廢除許愛卿之侯位。”
“再冊封姜儒為平海侯,如何?”
“若是覺得不滿意,姜儒自己想一個也不是不行。”
“誅妖侯,姜儒滿意嗎?或者誅魔侯?”
女帝出聲,連珠帶炮,一句句話都充滿著嘲諷味道,而且邏輯思維極其犀利。
果然,女人就是女人啊,這思維邏輯,這嘲諷能力,一開口姜儒就失了智。
被噴的啞口無言。
“那張儒之死呢?”
“陛下,難不成又讓許儒吃齋七日?”
姜儒的確被氣得鼻子都歪了,女帝每一句話,都讓他窩火,讓他憋屈,可他又不敢說什么,再吵鬧估計又是掌嘴三十。
跟女人講得通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