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魏文宮內。
曹儒等人卻有些驚訝了,他們沒有感受到任何威壓,可突然出現的聲音,顯然不是等閑之輩。
三人互相一視,彼此之間皆然有些好奇,不知道對方的來頭。
可他們并不知道,這聲音傳至整個中州,只認為傳到了大魏,而且應當是借助浩然文鐘的力量。
畢竟吳銘沒有泄露出一絲絲一品的威嚴。
想到這里,曹儒的聲音響起。
“閣下言重了,無量功德或許有些夸張。”
“但我等的的確確是為天下蒼生,許清宵不領情也就罷了,如今倒打一耙,實在是有些過分。”
曹儒也不蠢,不知道對方什么來頭,也不會直接辱罵,而是語氣平靜,但這話里話外的意思,還是在指責許清宵。
想要糊弄天下人。
“還敢狡辯。”
這一刻。
吳銘之聲炸響。
“爾等讀書人,每日念著圣賢書,張口閉口圣人,閉口張口為蒼生。”
“陳國之難,爾等豈會不知?”
“發生數十日,爾等無動于衷也就算了,吾徒兒許清宵,親臨陳國,著驚世文章,鎮壓妖魔。”
“卻沒想到在爾等口中,卻成了爾等的功勞?吾徒反倒是成了罪人?”
“你們這幫人,還敢自稱讀書人?讀什么書?都牲畜之書?”
“大魏文宮?丟人現眼,畜生文宮還差不多。”
“朱圣一脈?豬狗一脈,都是在侮辱豬狗。”
吳銘聲音冷冽,這一番話,罵暢快淋漓。
但這一番話,卻罵的中洲所有人頭皮發麻,哪怕是許清宵都有些咂舌了。
這他娘的,也太兇殘了吧?自己就算是辱罵朱圣一脈,也不敢這樣罵啊?
這都把朱圣罵進去了。
這天下讀書人,哪里還會淡定?甚至就算是不想與自己為敵的讀書人,再聽到這話后,也要大怒啊。
果然。
當此話落下,大魏文宮集體炸了。
“狂妄!”
“爾狂妄。”
“放肆,放肆,放肆。”
“該死,你居然敢辱罵朱圣。”
“你在找死!”
“你是何人,竟如此口出狂言?你不怕死嗎?”
“你又算什么狗東西?竟敢辱圣。”
“畜生,你敢辱圣?”
那一道道聲音響起,一尊尊大儒徹底炸了,中洲境內,更是有不少天地大儒也跟著開口了。
罵他們,他們還能接受,大不了對罵,可罵到朱圣這個程度,這就完全不行,是禁忌。
就好像你可以罵皇帝昏庸,但你絕對不能罵皇帝是豬狗。
罵皇帝昏庸,文武百官或許還會贊同,遇到開明的皇帝,還會放過你,
但你罵皇帝是豬狗,別說皇帝會不會放過你了,文武百官都不會放過你。
吳銘這一罵。
可謂是罵的轟轟烈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