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老夫眼中,爾等就是畜生,倘若朱圣還在,只怕后悔成圣,也后悔留下了你們這一脈。”
“用老夫的話來說,天下讀書人,有九成都該死,禍國殃民,為禍人間。”
“不仁不義不忠不孝,還配當什么讀書人?”
“而且聽聞爾等還要脫離大魏?”
“很好!非常好!”
“如若你們膽敢真的脫離大魏,老夫今日把話放在這里。”
“膽敢脫離大魏者,全斬!”
吳銘開口,大魏文宮脫離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知道,只是他沒有功夫管,也沒有時間去管。
但現在,為了展現自己的實力,讓許清宵真正明白一品的強大。
他需要這樣去做。
這話一說,震驚整個中洲。
殺光大魏文宮朱圣一脈?
這話誰說誰死,但如果是一位一品武者說,就沒人敢質疑了。
大魏文宮上下臉色都難看起來了。
誰也沒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竟然得罪了一位一品武者,而且他們完全相信,對方敢這樣做。
文圣之下,一品皆可殺。
就算是來了一尊亞圣,只怕對方要是發起狠來,也敢殺。
至于所帶來的影響,管他屁事?妖魔就算亂世,也亂不到他一品武者身上來,一品要是發起瘋來,誰攔得住?
這惹毛了,圣人也殺,你服不服?不服是吧,那我就殺。
此時此刻,曹儒,方儒,姜儒三位天地大儒都沉默了。
他們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得罪了一位一品,這完全不是一個概念啊。
但,最終曹儒還是開口了。
想要不說話,是不可能的。
“前輩。”
“我等,我等并非此意,請前輩息怒。”
“此事,是我等錯了。”
曹儒低下頭顱,他認錯了,不認錯不行,真要不認錯,說不定吳銘下一刻就殺來了。
“怎么錯了?”
吳銘繼續問道,他絲毫不給對方臺階下,冷冰冰問道。
這下子,三位天地大儒又一次沉默了,心中無限憋屈啊,自己都認錯了,吳銘還不放過他們,還要讓自己說出怎么錯了。
三尊天地大儒彼此看了一眼,眼神當中都是憋屈與難受。
可最終,曹儒深吸一口氣,朝著陳國方向一拜。
“我等不該忽略此事本質問題,是我等怠慢了,沒有去援助陳國。”
曹儒承認錯誤,但這種方式回答,就莫名顯得好像是因為一品的壓制原因。
顯得有些不服氣。
這種小伎倆,吳銘不可能察覺不出。
故此,吳銘的聲音冷下來了。
“還有呢?”
他繼續問道。
曹儒等人再度沉默,他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
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還要怎么樣?你莫要欺人太甚了?
這番話是在心里的,明面上他們不敢說,只能藏在心里。
他們不說話了,顯得無比沉默。
“不說是吧?”
“我給你們十息的時間,不說,就別怪老夫大開殺戒了。”
“反正大魏文宮要脫離,對我大魏來說,百害而無一利,那老夫現在就肅清一下爾等這些道貌岸然的讀書人。”
吳銘聲音平靜。
要殺人?太簡單了。
但如果光是殺人的話,也解不了恨,甚至殺了這些天地大儒,又能如何?回過頭這幫讀書人估計要把這些死去的大儒,歌頌如神一般。
說他們高風亮節,讓他們名垂千古。
吳銘太知道這幫讀書人的手段了,所以他要用另一種手段,使得這幫讀書人屈辱,讓他們憋屈,讓他們心中充滿著恨意。
這樣才解氣,不然殺若是有用的話,古今往來,難不成就沒有一位帝王不敢殺儒?
說到底還不是因為這幫讀書人嘴皮子厲害?
既然讀書人喜歡說是吧?那吳銘今日就讓這幫讀書人說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