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
文宮染血,一座座圣像震顫,京都之上,剎那間烏云滾滾,電閃雷鳴。
吳銘太恐怖了,他連話都不說,只是一念之間,相隔萬里之外,將這位儒生當場轟殺,沒有絲毫一點猶豫,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止。
甚至吳銘直接讓文宮染血,這是大忌啊。
“前輩,您.”
“文宮染血,文宮染血,五百年來都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啊,恥辱,恥辱。”
“天大的恥辱啊。”
一道道聲音響起,他們忍不住開口,心中充滿著無與倫比的憤怒。
文宮是天下讀書人的圣地,這種地方,絕對不可能染血。
對他們而言,這是天大的憤怒。
轟轟轟!
只是下一刻,一道道血霧彌漫,文宮當中,方才勃然大怒的人,瞬間肉身爆裂,其中還有一位大儒。
死的極其直接,也死的極其可笑。
沒有任何轟轟烈烈,如同螻蟻一般,被人直接抹殺,一點痕跡都不留。
此時。
大魏文宮的震動更加猛烈了。
但文宮內的大儒們,卻徹底沉默了,他們臉色慘白,看到這數十道血霧,實在是不敢再說什么了。
這太無敵了。
一念之間,一尊大儒,十二位正儒,三十多位明意的讀書人,全部死了。
文宮殺儒。
這種情況,根本就沒有發生過啊。
安靜。
安靜。
文宮再一次安靜下來。
而這一幕,映照在大魏京都當中,也映照在陳國當中。
京都百姓們沉默了,所有權貴們也沉默了。
陳國上下也驚愕了。
這就是一品的霸氣嗎?
連說都不說,殺儒如碾死螞蟻一般,這.實在是太霸道了。
“還有廢話嗎?”
這一刻。
吳銘的聲音響起。
他目光平靜。
根本沒有任何情緒,殺一些螻蟻,在他看來并不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
他不想要浪費口舌,因為這幫人不配浪費自己的口舌。
文宮壓抑。
壓抑之下,更多的是一種憋屈,實實在在的憋屈。
他們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屈辱啊。
從來沒有。
他們死死攥著拳頭,死死攥著,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一般,可卻噴涌不出來。
因為他們實在是沒有膽子,與一位一品爭斗啊。
而且還是一位如此霸道的一品。
他們莫名生出恐懼與無力。
這才叫做真正的壓制。
無盡的憋屈,在大魏文宮眾讀書人心中,不僅僅是大魏文宮,天下讀書人都莫名感覺到了憋屈。
本身讀書人就有些瞧不起武夫,如今被一個人壓的不敢站直,他們如何不怒?
而實際上,大魏文宮當中,有一部分大儒,可以說上幾句話,但他們選擇了沉默,倒不是畏懼一品,而是這件事情乃是朱圣一脈一手造成的。
他們不愿意出來為朱圣一脈擦屁股。
“哼。”
此時,吳銘的聲音再次響起。
他冷哼一聲,如同天雷一般,在大魏文宮上空炸響。
“爾等讀書人,整日口口聲聲說著,讀圣賢之書,為天下蒼生。”
“可實際上,卻蠻橫無理,陰險狡詐,這些年來,老夫一直閉關,不愿染紅塵之事,但不代表老夫耳聾了,眼瞎了。”
“自朱圣逝后,爾等一脈,便開始逐漸變質,你們滿腦子已經不再是讀書為蒼生,而是為名,為利。”
“徹徹底底失去了讀書人的本質,老夫辱爾等不如豬狗,爾等有什么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