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江河奔騰而下,這是自然之道,站在河岸邊,腳下的沙泥有些柔軟,岸邊的風很大,附近的漁民拎著東西往家中趕。
看到許清宵后,還特意提醒一句,讓許清宵注意一點,暴風雨要來了。
許清宵微微一笑,致謝漁民,但他并沒有走。
而是靜靜地等待著暴風雨降臨。
的確,不到一刻鐘,暴風雨來了。
狂風將許清宵的衣衫吹得獵獵作響,身旁的吳銘顯得沉默。
天穹瞬間昏暗,萬物仿佛都安靜下來了。
轟隆。
一道千丈雷光出現,伴隨著震耳欲聾的轟鳴之聲。
江水更加洶涌,岸邊上的許清宵,往后稍稍退了幾步。
嘩啦啦!
雨水落下,瞬間便打濕了許清宵的衣衫。
抬頭望去。
蒼穹如墨,暴雨傾盆。
雨,生于天,死于地,中間的過程,便是人生。
天地萬物,皆有自己的自然之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命意義。
許清宵靜靜駐守。
轉眼之間,又是一天。
這是第七日。
許清宵沒有離開,而是在此地,靜靜待了兩天。
一直到第九天。
終于,許清宵動了。
“師父,換下一個地方吧。”
許清宵開口,去最后一個地方。
江南郡。
大魏才子之地。
吳銘沒有說話,而是如之前一般,拉著許清宵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遠處的漁民,有些驚訝,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這一幕,他呼喊著旁人,說出方才見到的奇景,但沒有人相信他。
只不過,的確有人知道,方才是有兩個人在這里,但不會有人相信他說的話。
江南郡,煙云府。
府都內,的的確確彌漫著才氣,大魏第一才子之地,的確名不虛傳。
許清宵只身而行,吳銘在暗中保護,不愿出面。
街道當中。
人來人往,許清宵靜靜走著。
這是第九日。
不知為何,許清宵沒有任何一絲急迫感,反倒是放平了心態。
行走在街道當中,有不少人時不時看向許清宵,畢竟許清宵雖然內斂了一切,可氣質與模樣擺在那里。
甚至也有不少丫鬟走來,送來了一些香囊還有一些信物,有些員外千金看上了許清宵,想要與許清宵促膝長談。
面對這些,許清宵不由苦笑,一一委婉謝絕之后,也就消失在人群當中了。
從這條街走到另一條街。
煙云府極其繁華,到處都是人。
只是就在許清宵經過一條小巷時,卻看到了一幕比較突兀的畫面。
一卷草席擺放在街道上,周圍站著一些人,在議論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