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胡校長也沒說什么,只是問最近干了什么,去了哪里,這就更加深了湯皖心里的猜測,暗道事情不好辦。
現在每個月的開銷這么大,家里最近又常駐著幾個人,小說又不知道還要寫到什么時候,再加上最近的物價瘋漲,哪哪都是用錢的地方。
更別提還欠著迅哥兒和錢玄的錢沒還,所以這份工作是千萬不能丟掉的,連在去往的路上與學生行禮時的表情都有些不太自然。
一進辦公室的門,湯皖便殷切得替胡校長沏茶,端杯子,擺出一副笑臉來,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甭管有用沒用,先做了再說。
等倒完了茶水,便乖乖的坐著,已然做好了挨批評的準備,倒是給胡校長看的迷糊了,以為又是來求自己撈人,疑惑道:
“皖之先生,這是怎么了?”
湯皖心里頓時一喜,原來不是來挨訓的,立馬心情就輕松了許多,暗自吐出一口氣,道:
“沒什么事,就是許久不見了!”
胡校長聽完便樂呵了,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氣,不是求撈人就好,便急著問道:
“聽老朱說,你們這幾天在寫白話文作品?寫的如何了?”
心里前后一思量,湯皖覺得說出來也沒什么關系,于是便說道:
“嗯!大綱和開頭已經寫出來!”
胡校長心里一震,竟然這么快,要知道一部文學作品的創作光是準備工作,就要花費很多精力和時間,便有些懷疑的問道:
“是短篇?”
湯皖搖搖頭,確信道:
“不是短篇,是一部長篇,預估字數大約數十萬之多。”
“是在你家么,可以去看看么?”胡校長迫切想親自確定一下,如果湯皖所言不虛,那么接下來的一些工作便可以順理成章的進行了。
“可以,您什么時候去?”湯皖問道。
“現在!”剛說完,胡校長就在收拾東西,準備出發。
等到了東交民巷,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聽到了院里傳來的錢玄和迅哥兒的討論聲,湯皖請胡校長一同進來。
老朱最先看到,心里一驚,立馬走過來行禮,而后迅哥兒和錢玄倆人才注意到胡校長,也趕忙行禮。
湯皖招待眾人坐下,一一倒滿茶水,并說明了胡校長的來意后,錢玄便把已經寫好的稿子遞給了胡校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