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一巴掌拍在自己腦門上,自己先入為主了,真是故作聰明,菊長明明什么都沒說,然后也就突兀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菊長和湯皖的笑,讓守在大門旁的大牛一時腦子轉不過來,剛剛明明還是愁眉苦臉,才過一會,怎的就笑起來了?
吟完詩的菊長,轉過身來,一屁股落在石凳上,大聲道:
“日踏馬的,勞資這首詩,怎么樣?”
湯皖只顧著給杯子倒茶水,一想到這首詩的主人翁是自己,都不想作評價,到頭來,小丑竟是我自己,憑白讓菊長裝了一把。
“問你話呢?你們搞文化的,不是經常說作詩要應景,勞資這首詩,應不應?”菊長又催促著問道。
“應!應!真他娘的硬!”湯皖心情好多了,連帶著爆出一句粗口來。隨后笑嘻嘻的把滿上茶水的杯子,推到菊長面前去,問道:
“最終的結果是什么?”
菊長“咕隆”一口就喝完了茶水,自己提著茶壺繼續倒茶水,連和倆碗,才止住了渴,舒服的松出一口氣。
“要你公開道歉;嚴明書中所說與事實不相符;《r國威脅論》的下半部不準發表,另外禁足一年。”
湯皖在心里把菊長的話捋了一遍,公開道歉沒難度;嚴明書中所說與事實不相符,這個也沒難度;
《r國威脅論》的下半部不準發表,這個不行,發表是肯定要繼續發表的;禁足一年,全當休息了,要命的是沒了經濟來源呀!
看著湯皖臉上的表情,從欣喜道慢慢凝固,菊長疑惑的問道:
“日踏馬的,這個結果不滿意?你還想咋的?”
只能說還行,但是沒了收入,日子怎么過下去,湯皖猶豫著,最后還是支支吾吾的說道:
“軟禁在家里,發不發工資的?”
菊長一聽,瞬間瞪大了眼睛,這tm說的是人話么?不過轉念一想,好像也是一件事情,軟禁在家,也是要生活的,于是也一時陷入的難處。
“明天替你問問陸總長,日踏馬的,看能不能撈點工資!”
湯皖心里還是沒譜,便又說道:
“太炎先生也被軟禁了,可他老人家一個月工資500大洋,我好歹也是為國出力,一個月100大洋不過分的!”
“日踏馬的,就憑你這張破嘴,躲過這一次,遲早還有下一次,勞資把話放在這里。”菊長當即就氣呼呼的罵道。
太炎先生是一般人么?文壇領袖,老資歷了,也就是他老人家敢當面噴某人,換個人噴,這會墳頭草都幾米高了。
湯皖被菊長罵的一時噎住了,暗道自己這張破嘴,說的什么鳥話!不過至少不用跑路,已經是很好的結局了。
“你先坐著,我去下面給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