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西紅柿雞蛋面,花費的時間不太長,端出來的時候,菊長正在和大牛搭著話,拿著手里的家伙,教著大牛使用。
湯皖給自己到了一杯茶,邊喊道:
“面好了,趕緊趁著吃!”
菊長應該是真的餓了,小山一樣的身材,一天不少消耗糧食,聽到湯皖在喊他,就把家伙往大牛手里一塞,急著跑過來,抄起筷子就吃。
三下五除二就干完一碗面,夾著雞蛋一口就吞下,莫說具體滋味,便是山珍海味在菊長嘴里,也都一個樣,填飽肚子而已。
喝完最后一大口湯汁,菊長發出酣暢淋漓的“啊!”聲,然后隨便用手抹了抹嘴,說道:
“明天就要發公告,你自己注意點,別在最后關頭惹出什么幺蛾子!”
湯皖咋吧咋吧嘴,無奈說道:
“我能惹什么幺蛾子?讓道歉,我就道歉;讓澄清,我就澄清;不讓下半冊發售,那他們就去,我版權都賣了,那下半冊和我又沒關系;禁足一年,那我就在家待一年唄!”
菊長吟詩從湯皖的這段話中,提取到了一個關鍵信息,這本書的下半冊好像要出事,急著問道:
“日踏馬的!那是你寫的書,下半冊怎么就和你沒關系?”
湯皖不說話,轉身就進去了房間,拿出一份早就“準備”好的版權售賣書,遞給了菊長,明確寫著《r國威脅論》整本書,已經賣給了滬市的《新年輕》雜志。
換而言之,這本書除了是湯皖作的,其他的已經和湯皖沒有了任何關系,所以湯皖沒有權利要求人家不出版下半冊。
本來板上釘釘的事情,只等著明天雙方發布公告,貌似又起了波瀾,只怕再生什么變故,而菊長對于這些商業上的事情又不懂。
沉思許久之后,眼睛直戳戳的盯著湯皖,問道:
“日踏馬的!勞資就想不明白,你到底在書里寫了什么玩意,讓人家花這么大力氣要弄你?”
湯皖沒有明說書里的內容,想來說了菊長也不懂,便說道:
“能打仗的家伙,你腰上的是一種,這本書也是一種,弄得好,這一本書就要抵一萬只,你腰上的家伙!”
菊長當時就震驚了,一萬只家伙,對于這個時代來說,已經相當牛逼了,相反的,就意味著可以多干掉許多小子日過得不錯的本人。
“艸踏馬的,就這一本書,能有這么厲害?”
面對菊長的再次質疑,湯皖非常確定以及肯定的點了點頭,都給人家衣服褲子扒光了,能不厲害么!
菊長粗鼻孔喘著粗氣,在石凳子上坐不住,干脆站起來,在院里來回晃悠,深思熟慮,最終做了一個極為艱難的決定,咬著牙關說道:
“日踏馬的!!發!一定要發!你就在家里,哪兒都別去,勞資現在就去找陸總長想辦法!”
說完就拿著這份版權售賣書,匆匆忙忙往外走,都走到了大門口,又急急忙忙折回院子里,糾結著說道·:
“要是下半冊真發出來了,萬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