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辜教授應該好好了解了解才是!”
“好啊!不如陳學長先自我介紹一番,是何學歷?”
“早稻田大學,上過課,但沒畢業”
仲浦先生怡然不懼,如實答道,緊盯著辜教授看,而辜教授也毫無怯意,迎著仲浦先生的目光看去,挑釁道:
“既如此,如何敢當這北大的文科學長,你觀在場的諸位,誰沒有畢業文憑?”
“我就沒有!”湯皖頓時舉起手,張著嘴,笑嘻嘻的應道,絲毫不在意老先生們的眼光。
“哈哈哈.....”
現場又大笑,誰不知道你湯皖之的國際關系一科如今成了北大的王牌專業,還要個球的畢業文憑。
辜教授倒是沒有想到湯皖來這么一出,一時看著湯皖,愣住了而后直發笑。
雖然兩個人不是同一個陣營,但辜教授對于湯皖的人品和學識還是非常認可的!
有湯皖這么一打岔,原本的劍拔弩張的氛圍瞬間被化解了,而孑民先生也乘機說道:
“仲浦先生任文科學長,是教育部批準的,關于此事,不用在議論了!”
辜教授朝著孑民先生點點頭,示意知道了,而后又與仲浦先生的目光對視上了,繼續挑釁道:
“既然陳學長如此自信,不如比劃比劃,也好讓我了解了解!”
“好!我同意,辜教授說說該如何比劃?”仲浦先生毫不避諱,伸手示意,自信道。
“辜教授盡可歇息會,我來就行,倒要看看文憑都沒有是個什么水平?”凰坎教授一臉的不屑,插話道。
“你也不怎么樣,像別人怕你似的,文的武的,隨你挑!”錢玄沖著凰坎教授就嚷嚷道。
凰坎教授顯然沒有意料到,錢玄又來找他的麻煩,一時愣住了,而后大怒,覺得受到了奇恥大辱,拍案而起,卷起袖子,就要與錢玄搏斗,幸虧被旁人拉住。
嘴里還在罵道:
“靠偷我的講義,才混到的北大教授,如今還敢找我比劃?”
若要追溯起偷講義這件事,還得從兩人于曰本在太炎先生門下求學的時候。
有一天,兩人同處一室,凰坎教授去上廁所,回來后得要說講義不見了,就說是錢玄偷的。
以前這對師兄弟沒有鬧僵,凰坎教授就經常這么說,還當著外人的面說,錢玄好歹估計老師的面子,便處處忍讓。
如今,全國人民都知道這對師兄弟鬧僵了,而如今凰坎教授又拿這件事羞辱錢玄,這讓錢玄如何忍受得了!
頓時火冒三丈,臉龐都變得抽抽了,想提起凳子就砸過去,結果坐的是長椅,沒提動。
一氣之下,沖過去對著凰坎教授的大腿就是一腳,也怪迅哥兒和秋明先生,兩個人愣是沒拉住暴怒的錢二愣子。
凰坎教授一時沒注意,被這一腳踢得往后一退,一屁股坐在地上了,吃了一地的灰塵。
“好你個錢二愣子,反了你了,為兄今天就替老師,好好教訓你!”凰坎教授臉都被氣的通紅,爬起身來,就要踢回去,哪知卻被湯皖和首常先生及時抱住。
“別打了,別打了,去湖邊亭子,君子動口不動手!”湯皖一邊拉架,一邊死死抱住凰坎教授。
“我會怕你,刀槍棍棒,斧鉞鉤叉,任你挑一樣!”錢玄不但占了一腳的便宜,嘴上也不饒人,看著兄弟們在拉偏架,頓時盛氣凌人的大呼大叫道。
誰也沒料到,會議結束之后,本來起矛盾的是仲浦先生和辜教授,沒想到最后上演全武行的竟然是這一對師兄弟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