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先生!”倆人恭敬的答道。
待湯皖走后,張桖良頓時生出一張苦瓜臉來,心想怎么都放假了,還要上課,本來都準備瀟灑一個暑假的,現在看來無疾而終了。
反倒是馮庸,眼睛里生出光來,湊到張桖良耳邊,輕聲說道:
“六子,你是不是傻,這是好事啊!”
“好個鳥,那么多姑娘眼巴巴等著勞資去拯救,真是犯罪!”張桖良嘖嘖道。
“反正晚上得早點回去,不能耽誤了明天的事!”馮庸力勸道,心里已經要爽飛了,一個粉絲最大的幸福不過是能與偶像朝夕相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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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皖耽誤了一會,便悄無聲息的溜出了門,反正這個地方是一刻也不想待了,而菊長的副官很有眼力勁的,早在外候著了。
夜色彌漫,晚風浮躁,離開了安福胡同,湯皖才長舒一口氣,心里卻是起了一絲后怕。
不過,也正好提個醒,以后要謹言慎行,懂得低調,離這些人遠遠的才好。
見先生一走,張桖良立馬站起來了,擼起袖子,就要與曹士嵩拼酒,嘴里還嚷嚷著:
“曹哥,別整那些虛的,晚上陪你喝個夠。”
然后,立刻朝著剛剛的那個姑娘招招手,熟練的把手放到該放的位置上去,儼然又是一副瀟灑公子哥做派。
這可給曹士嵩整樂乎了,心想喝不過你老師,還喝不過你一個十幾歲的少年人么,當即答道:
“正好,哥口渴了,規矩都懂吧。”
“放心,一人一杯,保證不占你便宜。”張桖良毫不在意,朝著一旁的侍者,吩咐道:
“換個大杯子,這個太小,不過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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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桖良東北人,從小就開始喝酒,可以說是泡酒缸長大的,又是十幾歲的心性,此刻存心要給曹士嵩放倒。
倆人各懷心思,一拍即合,端起大杯子,就咕隆咕隆往下灌。
一旁的段鴻葉咧著嘴笑看兩人拼酒,開心的當起了一個吃瓜群眾,邊上圍著一圈公子哥在加油打氣。
最后的結局,倒是出乎意料,曹士嵩沒能挺住,硬是被張桖良給干趴下了,贏得了一眾掌聲。
“哪里,哪里。”張桖良感受著熱烈的掌聲,謙虛道:“遠不及我老師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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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太陽從東方露出了整個身影,張桖良和馮庸掐著時間點,來到了東交民巷,敲響了門。
湯皖早就起來了,正在草棚子下面寫小說大綱,見張桖良和馮庸倆人,大包小包提了一大堆,頓時不快道:
“來就來,帶什么東西。”
“我倆是關門弟子,那待遇能一樣么?”張桖良一邊打量著院子里的布置,一邊往里走,自來熟的朝著大牛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