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提溜著飯盒,許大茂明白了。
這狗R的傻柱不知從哪兒做菜回來的,許大茂心里不平衡了。
自己挨打受凍,傻柱好吃好喝,這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許大茂號稱嘴強王者,打不過何雨柱但惡心他還是能做到的,他指著何雨柱罵道:
“好你個傻柱,又偷公家東西,你這只趴在工人身上吸血汗的蛀蟲。”
何雨柱一只手握著車把,一只手把許大茂伸出的手指往上一掰,許大茂頓時摔倒在地,嘴里不停的喊疼。
何雨柱也停了下來,單腳著地,淡淡的警告許大茂:
“茂子兄,糞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
說完也不管許大茂啥反應直接離開了。
許大茂起來后給了自己一巴掌:
“你說你怎么就不長記性,明知傻柱是個暴力狂還去招惹他。”
他腦海中一個小人哭訴:
“我也不想,但我實在忍不了,冥冥中有股意志在驅使著我。”
另一人小人回應:
“是這具身體,它一段時間不挨傻柱揍就不舒服。”
許大茂用力搖晃著腦袋,直到把兩個小人消失才停下。
何雨柱在四合院門口碰到了閻解成,他先跟閻解成打了聲招呼,接著假裝發現他鼻青臉腫。
然后隨口問了句:
“閻解成,你這是跟許大茂打架了?”
閻解成心虛的回了個嗯字,說完加快了步伐。
何雨柱攔住了他,笑著用力拍了拍他右肩:
“那你可得好好感謝我,剛才在路上我替你報了仇。”
閻解成疼的呲牙咧嘴,不停的倒吸冷氣,好一會嘴里才冒出幾個字:
“傻柱多謝了。”
心里卻改了幾個字,我謝你八輩祖宗我謝。
何雨柱又拍了下他右肩,一臉的謙虛:
“解成你說這話就見外了,我跟三大爺可是忘年之交。”
“他兒子受人欺負了我怎么可能無動于衷。”
閻解成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暗暗罵道:
狗R的傻柱占我便宜,要是能打過你,我定要讓你見識見識什么是砂鍋大的拳頭。
怕跟何雨柱再聊下去會憋出內傷,閻解成招呼也沒打忍著痛奪路而逃。
何雨柱在后面大聲提醒:
“大侄子天寒地凍小心路滑。”
閻解成一個趔趄,扭了半天才穩住身子。
他剛站好,何雨柱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我說什么來著,不聽老人言,你看你看。”
“解成你能不能像我一樣成熟點。”
閻解成大吼一聲:“傻柱你閉嘴。”
接著用最快的速度打開家門,然后用力一關,門發咣當咣當的聲響,仿佛在控訴著閻解成的罪狀。
何雨柱不停的嘆氣:
“現在的年輕人吶,這好賴話咋聽不懂呢。”
“真是世風日下,人風不古。”
目睹這一切的許大茂在心里罵了起來:
傻柱我求求你做個人吧,閻解成都快讓你玩壞了。
罵完又擔心何雨柱對自己出手,許大茂一動不動的不敢發出半點聲響。
直到何雨柱消失了好一會兒,他才小心翼翼的推車進了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