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許大茂從角落里出來,何雨柱便躲了起來。
看他重新進了飯店,何雨柱摸進了角落。
角落里有四個人,他們正在吞云吐霧。
起先他們以為何雨柱是過來方便的,就沒在意,直到何雨柱走到他們跟前停下。
四人才回過味兒,這是沖他們來的。
經過一番“友好交流”,何雨柱得知了真相。
這四人是許大茂請來教訓閻解成的,剛才許大茂過來通知他們路線。
半路許大茂借口去廁所,他們四人趁機收拾閻解成,一邊收拾一邊說凌模兩可的話。
“想想你最近得罪了誰。”
“救援”來而的許大茂假裝害怕的先騎車逃走,之后從車上拿出鐵棍再返回嚇退四人。
四人臨走前再說幾句凌模的話。
計劃雖然有瑕疵,但何雨柱相信許大茂會用他張能哄會騙的嘴讓閻解成深信是自己干的。
就算閻解成反應過來,也不知是多少天后的事了。
既然許大茂想栽贓,何雨柱就讓這贓更真實一點。
他強行要了四人的證件,告訴他們事辦好證件再還給他們。
打又打不過,證件還被拿走了,四人只得認栽。
在廁所的許大茂聽到閻解成的慘叫得意的笑了,嘴里還嘟囔著:
“這就是得罪我許大茂的下場。”
“傻柱我知道這事不會讓你怎么樣,弄不了你我可以惡心你。”
估計時間差不多了,許大茂往閻解成那里跑,四人如約的半包圍他。
許大茂返回后大聲嚷嚷:
“不知是各位的頭硬,還是我手里的鐵棍硬。”
四人假裝離去,趁著許大茂放松警惕,其中一人握住了鐵棍,另外三人開始對許大茂拳腳相加。
其中一人邊打邊罵罵咧咧:“就你叫許大茂阿。”
這一聲讓許大茂和閻解成都怔住了。
許大茂連嚎叫都忘了,心說這劇本不對阿,閻解成罵著晦氣,心說這是受了無妄之災。
趁著四人圍毆許大茂的功夫,閻解成溜了。
不管許大茂怎么求饒,四人都不理會,他們把從何雨柱那受的氣撒到了許大茂身上。
眼見許大茂哀嚎聲越來越小,四人也怕出事,對視后擺擺手離開了。
許大茂此時最痛的不是身體,而是心靈。
他想不通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只是再次確認了一件事。
何雨柱有毒,不然為什么自己每次針對他事情都會朝相反的方向發展。
四人回來后,何雨柱不但將證件還給了他們,還額外送了他們每人五斤棒子面。
一臉驚喜的四人告訴何雨柱如果還要打大茂的話可以去廠里找他們。
何雨柱有些奇怪:
“你們不怕許大茂去你們廠里鬧嗎。”
其中一人笑著說:
“他沒那個膽子,再說了,是他先準備栽贓陷害的,我們良心發現教訓了他一頓。”
“所以就算廠里知道了最多象征性的批評兩句。”
何雨柱一想也是,真鬧起來肯定會鬧到軋鋼廠,廠里知道來龍去脈后。
自己再運作運作,許大茂一個栽贓未果跑不了。
雖說不一定能讓他丟工作,但放車間掃廁所在所難免。
告別了四人,何雨柱哼著小調兒悠哉悠哉的回家了。
不出意外的碰到了許大茂,何雨柱假裝驚喜的打招呼:
“喲,茂子兄,怎么這么晚才回家。”
許大茂罵了聲晦氣,怎么自己一倒霉就會碰到傻柱,于是沒好氣的回道:
“你不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