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群散去后,陸生不動聲色地瞥了眼,正捋著肩上白色貂絨的男子。
什么災厄在斑的面前都要低下頭,別看他現在一臉人畜無害淡然的模樣。
災厄和巫女這兩個詞,讓他聯想到了那群不死軍團,既然讓他遇到了就沒有錯過的道理。
被雪所掩藏的小鎮在片刻之后變得喧囂起來,陸生和斑同沸騰的人群擦肩而過,遠離嘈雜的世界向著鎮外寧靜的雪山走去。
灑上陽光的雪原變得更加晃眼,陸生對著身邊的老師提議道:“去那個神秘的國度看看?”
斑早就聽聞過鬼之國巫女神奇的封印能力,對重現于世間的魔物也感到好奇,兩人驟然提升著速度向著邊境奔馳而去。
愈發接近邊境,肅殺的氣氛越發濃郁,各個國家的軍隊都已經收到了警示,正大規模地向著邊境趕去,以防止魔物的卷土重來。
魔物早已經消散在大地上,口口相傳的傳說和深藏于典籍中的記載,清晰的記錄它們曾造成的災禍。
常規的軍隊是抵抗不了超乎常理而存在的奇異生物,陸生在一路上發現了不少懸賞告示,想要借用流浪忍者和賞金獵人的力量抵御這次災厄,恰好給了他和斑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
集合地點是在最后方的大營,剛踏入營地的陸生就發現了一個熟人。
“喲!”
陸生帶著斑悄無聲息地走到他身后,徒然開口打招著呼。
維護著忍具的寬從木凳上起身,轉過來的臉龐瞬間由晴轉小雨,雨滴止不住地從鬢角處滴落,嗓子如同上了發條只能拖長著“啊”音。
喉嚨內的齒輪在長時間的卡殼終于恢復了轉動,他急忙對著斑擠出了一個純真的笑容,拉著陸生的衣袖走到偏僻的地方:“你們不是去月球了嗎?”
陸生望著近在咫尺的臉龐,笑著說道:“去了就不能回來嗎?”
穩住了心神的寬,如釋重負地松開了僵硬的右手,從口袋中取出繃帶擦拭著掌心細汗。
“不用這么緊張,我們只是順路。”
“順路?!”
聲音驟然高亢的寬,和男孩似笑非笑的目光對視著,急忙解釋道:“錢,我可是每個月都按時的交給赤鶴。”
“這不個重要。”陸生搖了下頭,“問題在于,你想好怎么處理你們一族的事情了嗎?”
“咚!”
大營中間的帳篷外搬動桌椅的聲響,驚動著寬的心神,他望了眼排起的長龍,低聲道:“我想從事情的源頭解決。”
“勇氣可嘉。”陸生凝視著他堅定的眼神,“那么血之池一族,做好成為全忍界的公敵了嗎?”
寬如泄了氣的氣球一般,雙眼開始渙散正在一點一滴地失去剛才的光彩。
他在地下世界早就將贖身所需的3500萬兩準備好了,只需要每個月按時匯款,用不了多久就能獲得自由身。
那么他的族人呢?
他很清楚用錢贖買是行不通的,宇智波只能放走幾個人,而且現在看護血之池一族的忍者不單單是宇智波一族了。
唯一能走的路,就是從事情的源頭解決。
這么多天他已經累積了不少的人脈,其中混得最好,當數他在密林中遇到的角都。
現在都成為瀧隱村的首領,最近還成為木葉的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