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具擲彈筒,瞄準的目標都是分的,太遠了用不了手榴彈,只能用專用的榴彈,最遠攻擊距離670m。
他們已經摸了很近了,所以炮火覆蓋日軍的火力點,還是可以做到的。
并且擲彈筒有一個好處,不需要像迫擊炮一樣固定在原地,可以打一炮,然后再往前推進50m,再打一炮,再往前推進。
在小醉的警衛排和二連擲彈筒排他們手中的擲彈筒發射出炮彈在日軍的陣地上炸響,日軍的重機槍,迫擊炮都被掀翻。
陳瀟吩咐一聲:“炮火覆蓋繼續,自由選擇目標,優先軍官重火力以及人員密集點。
其他人跟我沖!”
他現在非常想念在晉西北的時候,一說沖鋒,就用司號員吹響那個特別悅耳的沖鋒號。
然后所有人爬起來就往前沖,感覺特別提氣,川軍團現在沒有司號員,這一點很不好。
當擲彈筒發出的專用榴彈狠狠地轟炸在日軍的陣地上時,日軍瞬間傷亡慘重,有心算無心就是這么狠。
因為這是背后來一家伙,跟埋伏沒有什么區別。
就像日軍和英軍兩個大漢正在場中摔跤,川軍團這個不講武德的,偷偷從后面接近,然后一刀就捅進了日軍的腰子。
日軍瞬間報銷了一半小隊長以上的軍官,因為他們一開始就被盯上了,當日軍匆匆忙忙的調轉槍口向身后的時候,第二輪轟炸再次落到他們頭上。
所有重機槍,迫擊炮,擲彈筒都被掀翻,然后是第三輪,第四輪反復的犁著這一塊陣地。
孟凡了拼了命的追著前面抱著挺輕機槍跑的虎虎生風的陳瀟,雖然跑得快,他居然能夠在快速移動當中準確的點射日軍士兵,任何想要對他發起攻擊的小鬼子都被他先打倒。
在一通狂轟亂炸,然后一群抱著輕機槍沖鋒的川軍團面前,日軍顯得第一次如此脆弱。
舉著白旗走到一半路的英國人,現在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一顆流彈襲來差點就打到他們其中的一個,嚇得他們趕緊找了個掩體,把自己縮進去。
然后,當他們戰戰兢兢的伸出腦袋觀望的時候,居然發現短短的十五分鐘不到,對面的日軍陣地上居然已經被占領。
孟凡了第一次看到自家老師親自投入戰斗,打法相當兇殘,每一個打算正面跟他剛槍的人,都會被他遠遠地用機槍點射將腦袋打成血葫蘆。
日軍就算躲在障礙物后面,也逃不過他那顆可以扔到150m,甚至200m開外的手雷。
孟凡了原本還想著護衛自家老師的安危,卻沒想到自己反倒像是個拖累,拖累了老師的推進速度。
他從來沒有打過這樣的仗,三百多打五百多,居然能在十五分鐘之內解決戰斗,這戰斗力太可怕!
最讓他感到大有不同的就是,川軍團的所有士兵,不一樣了,他們的槍法比以前準多了,他們的戰斗意識,也比以前強太多。
槍槍咬肉,多簡單的一句話,但是擱在戰場上卻很難做到。
就跟有的人在武館里面練的有模有樣,挺好的,但真正打上架了,依然還是王八拳,實戰經驗太少一緊張就只能亂打。
可現在川軍團的人做到了,這只能歸功于陳瀟,沒有他,川軍團比如說練三天,就算練三個月都練不出來這種自然而然的反應。
練武的人說,這叫肌肉記憶,又叫功夫到了的自然反應。
小醉趕了上來,帶著自己的人行使警衛排的職責,然后找到他抱怨:“哥!我覺得應該把擲彈筒給派發下去,我們只保留三四具就可以了。
我們警衛排的職責是保護你,現在全躲在后面放炮了,你要是出點事兒,我們啷個辦?”
陳瀟笑著往自己的空彈匣里面壓子彈,一邊說:“我能出啥事兒,就算是拿的是布倫輕機槍,兩百米以內我也是指哪打哪!”
小醉拿過他面前的空彈匣,幫著他壓子彈進去,拿定了主意:
“不得行,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們本來就是你的警衛排,首先職責就是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