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也沒有跟杰克·斯派洛兜圈子,而是很直接的向他問道:“我聽說你欠戴維·瓊斯一筆賬,現在正在四處躲債?”
“呃,是的,不過我很快就能還上了。”杰克·斯派洛眼珠子轉了轉,并沒有說實話。
“呵呵,是嗎?那我姑且也就當你很快就能還上吧。”陳墨不在意的笑了兩聲,然后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旁的諾林頓,開口說道:“你欠戴維·瓊斯的很快就能還上,那你欠我的大副諾林頓先生的賬什么時候能還呢?”
“諾林頓?”杰克·斯派洛頓時將目光轉向了一直站在陳墨身旁低著頭的諾林頓,不敢置信的問道:“準將?你居然上了血帆號?”
“是啊,在的黎波里的時候,我差點就抓住你們了,如果不是那場該死的風暴!”諾林頓看著杰克·斯派洛,眼神里滿是仇恨,但卻仍舊保持著得體的禮儀繼續說道:“為此我失去了無畏號和我的水手,也失去了我的職位,如果你早來幾天說不定還能看到我落魄的樣子,不過幸得船長青睞,我現在是血帆號的大副了,我們之間的賬我會跟你好好算算的。”
聽到這話,杰克·斯派洛的臉色變了一下,但很快想到了什么似的問道:“唔,不知道你希望我怎么償還這筆賬呢?杰克·斯派洛船長的信譽在加勒比海還是有口皆碑的,我答應的事情從來沒有食言過,只要我能夠償還這筆債務的話,我肯定會讓你滿意的。”
諾林頓聽到杰克·斯派洛這么說,當然想說要杰克·斯派洛的命,但就在他要開口的時候,陳墨卻抬起一只手,阻止了他的發言。
“有意思,一直在逃避戴維·瓊斯的債務的杰克·斯派洛居然提出主動償還債務?”杰克·斯派洛的話一出口,陳墨就已經猜到了他想要說什么,于是翹起了嘴角說道:“既然如此,那就……”
陳墨正準備開條件,杰克·斯派洛立刻舉手打斷了他:“我有一個提議!既然我讓諾林頓先生損失了一條船,那不如我賠償給你們一條船如何?”
“一條船?”陳墨的眼神中流露出了果然不出所料的神色,但他還是不動聲色的問道:“哪一條?黑珍珠號嗎?”
“不不不,黑珍珠號只是一條很普通的船,怎么能夠和諾林頓先生失去的無畏號相比呢?”杰克·斯派洛趕忙否認著,繞到了陳墨的身旁,沖他殷勤的說道:“你覺得飛翔的荷蘭人怎么樣?這可是海上最傳奇的船……”
杰克·斯派洛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他想起了對方的血帆號也是海上傳奇,于是趕忙補充了一句:“之一,我想你一定對這條能和偉大的血帆號齊名的船很感興趣吧?”
“我確實對飛翔的荷蘭人感興趣,但你怎么讓我獲得它?我想戴維·瓊斯可沒那么好脾氣,會乖乖的把船長的位子讓出來。”其實說到這里,陳墨已經看透了杰克·斯派洛的盤算。
無非就是引誘自己去找聚魂棺,然后幫他擋住戴維·瓊斯,運氣好他就可以擺脫戴維·瓊斯,不用去飛翔的荷蘭人號上服役一百年了。
不過很顯然,陳墨本身就想要得到聚魂棺和飛翔的荷蘭人號,所以他并沒有拒絕杰克·斯派洛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