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抬頭看了一眼杰克所指的方向,這才伸手讓杰克把羅盤還給他。
而此時杰克·斯派洛還一臉驚訝的看著陳墨,咬了一下手指問道:“他也叫杰克嗎?”
“是她,杰克是個好名字不是嗎?”陳墨沖著杰克·斯派洛露出了“友善”的笑容,然后把羅盤扔回給了他:“你的提議我接受了,帶我找到戴維·瓊斯的心臟,我拿到飛翔的荷蘭人,你欠諾林頓的賬就算還上了。”
聽到陳墨終于答應,杰克·斯派洛沒有再去糾結杰克的名字,而是收好了自己的羅盤,同樣露出了笑容。
在陳墨對飛翔的荷蘭人露出興趣的那一刻,杰克·斯派洛就知道自己的計劃成了。
雖然他不知道血帆到底有多厲害,但能夠傳播出比飛翔的荷蘭人更恐怖的名聲,足以說明血帆的厲害。
更何況杰克·斯派洛并不需要血帆比飛翔的荷蘭人厲害,他只需要血帆和飛翔的荷蘭人對上,就能夠幫他拖住戴維·瓊斯,為他贏得足夠的逃命時間。
而且就算陳墨擺不平戴維·瓊斯,血帆被飛翔的荷蘭人反過來收拾了,他也能逃掉諾林頓的這筆債,讓自己少點麻煩,怎么都不虧。
“那么我們現在就出發去找戴維·瓊斯的心臟吧!”杰克·斯派洛向陳墨豎起了一根手指,充滿笑容的提議道。
面對杰克·斯派洛的邀請,陳墨無所謂的笑了一下,但卻又說道:“出發之前,不請我們喝一杯嗎?”
“OK!你們該銘記這一天,因為這可是杰克·斯派洛船長請你喝的酒!”杰克·斯派洛擺出了一副瀟灑的樣子,似乎能夠被他請喝酒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
—————————————
喝過了杰克·斯派洛請的酒,陳墨和諾林頓還有杰克一起回到了血帆號上。
“船長,你真的相信杰克·斯派洛說的話嗎?”諾林頓站在陳墨身旁,出于一名前海軍軍官的職業素養,他還是盡著自己身為一名大副的責任,對陳墨提醒道:“我必須提醒您,杰克·斯派洛是個無可救藥的海盜,他說的每一個字都不值得信任。”
面對諾林頓的提醒,陳墨只是笑著拍了拍諾林頓的肩膀:“放心,他說的話里有幾分真假我分得清楚,至少他說的那些事情都是真的,只不過他在盤算著讓血帆號對上飛翔的荷蘭人號,讓我們幫他擋住戴維·瓊斯的追債而已。”
“船長,需要我殺了他嗎?”杰克拔出了自己的匕首,顯得似乎很生氣。
“不需要,杰克·斯派洛在算計我,又怎么知道我沒有在算計他呢?”陳墨阻止了杰克的殺意,笑的一臉“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