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原正雄強調道“我的的確確地對自己當初偷酒喝那一個行為有過非常深刻的反應。不能夠因為你不知道,那么我就沒有進行自我反省。”
石原紗希笑容不改道“哥,你的臉皮真的是比城墻還是厚。當初,你不但偷爸爸的酒喝,而且還讓我喝。我第一次喝醉,那就是被你害的。你敢不承認”
石原正雄死不認賬道“我怎么完全不記得了”
石原紗希一針見血道“孩子們,你們再看看你爸這一個樣子,這就是叫做選擇性忘記。并不是他真的忘記,而是選擇了對外聲稱忘記了。”
石原秀樹沒有就此蒙混過關,主動承擔起自己該負有的責任道“偷酒這一個事情,我確實做得不對。爸爸要怎么責罰我,我都全部接受”
石原紗希看著石原正雄就稱贊起了二兒子道“秀樹,你比你爸有擔當。你爸對于他過去做的事情就是死活不承認。”
石原秀樹就事論事道“我爸那一個時代和我這一個時代,還真不一樣。加之,祖父成長和生活的時代,又有他們的特點。不管怎么說,我始終相信爸爸還是為了我好。”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