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福地后,就看到前方奇峰突兀,瀑布倒懸,一片奇妙的山河出現在眼前。而從福地向外看,卻能看到外界的景象。
風志凌卻沒有心情關注著熟悉的景象,直接飛向玄真教的紫霞殿;紫霞殿中,掌教、長老、執事等等,竟然全都到場。
死了化神期呢、還是倆,這可是幾十年都遇不到一次的大事。而且明虛道長抵達棲霞之國后,也傳回來重要的信息:鼎山道長被扎小人了!這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
有道是士可殺不可辱,對于高手來說,尤其是對于圣地的高手來說,這是一條紅線,誰碰誰死!
當然,如果占著理兒,那就另當別論了。‘理’這個東西,有時候真的很有用。
風志凌顧不得休息,就開始介紹當時的實際情況。張浩決定絕殺謝盈心、趙愷、抓捕鼎山道長神念之前的事情,風志凌一清二楚。
風志凌介紹的很是詳細且風志凌雖然平時不靠譜,但此時介紹的卻有理有據,沒有絲毫歪斜事實。
掌教聽完了,追問道:“你說當時謝盈心和趙愷直接出現在棲霞之國的帝都,并且謝盈心身上一直帶著鼎山道長的神念,對吧?”
“是的掌教,弟子完全確認。那鼎山道長的神念,出現在戰場上!”
掌教笑了,“有這個就足夠了。既然上了戰場,理由就在我們這里了。”
大家繼續討論,漸漸地大家竟然氣憤了:你鼎山道長跑到我們地盤挖墻腳不說,還想要參與我們這邊的戰爭,真當玄真教是泥捏的啊!
而張浩那邊的處理也很解氣,將“叛徒”斬殺了不說,還順便捏住了鼎山道長的神念。這一下,玄真教無論是道理上、還是力量上,都占據了絕對的主動。
然后大家就開始靜靜地等待逍遙派的人上門了。
說來就來,風志凌這邊剛說完沒多久,山門弟子就前來匯報,逍遙派的觀云道長前來拜見。
觀云道長顯然作了一番打扮,袍袖翩然,逍遙灑脫,手中持一柄素凈的拂塵,臉上掛著淡淡的、卻恰到好處的微笑——平和又傲然、疏遠又不冷漠,看上去是一個有道修真。
觀云道長翩然的走進玄真教的紫霞殿,直接走到玄真教掌教面前,有幾分散漫又似灑脫的作揖:“逍遙派觀云子,拜見玄真教弘軒子掌教。”
玄真教掌教弘軒子皺眉,眼神中閃過冷色。直呼姓名、作揖還散漫(傲慢),對方這態度很惡劣啊!
不過話說回來,三大圣地之間的關系,歷來都是明爭暗斗;在外界、大庭廣眾之下,大家見面了,會笑呵呵的,私底下見面……那就呵呵了。
玄真教掌教弘軒子輕哼一聲:“哦,是觀云道長啊,不知道觀云道長所為何來啊?”
觀云道長哼道:“道友別裝糊涂。你們玄真教做的好的事,殺了我們逍遙派、鼎山道長的道侶不說,還囚禁鼎山道長的一縷神念,并制作人偶。這事……可不是名門正派應有的手段啊!”
弘軒子嘿然笑了:“原來那是鼎山道長的神念啊,我還以為是哪個見不得光的,偷偷過來做些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呢。我們并不是要做人偶,只是想要抓個證據。抓了證據后,一時間找不到封存的手段,就只能封存在人偶中了。”
觀云道長臉色發黑,睜著眼說瞎話。想要封存一縷神念,有的是手段,干嘛非要用人偶。
但話說回來,這次確實是逍遙派理虧,觀云道長終究心中沒底。他強硬的喊道:“難道玄真教準備通過這個,控制鼎山道長嗎!”
弘軒子一臉微笑:“哎呀,你這樣說就沒意思了。我剛才不是說了嗎,就是抓個證據而已。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們可以召集三大圣地的公開會,共同做個見證如何?”
觀云道長一聽這個,終于不得不服軟——終究還是理虧啊。他慢慢的說道:“現在都是你們在說,誰知道當時到底是什么情況。我要找當事人對質。
你們這里有一個叫做張浩的弟子吧。”
弘軒子很肯定的點頭:“不錯,是有這個弟子。殺死鼎山道長道侶的,就有他參與的。哦,他還只是一個筑基期的少年。哎呀,歲月不饒人哪,一代新人換舊人,江山代有才人出!”
觀云道長:……我就問有沒有這個人,你竟然能扯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