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不知何時悄無聲息來到毛利蘭身邊的柯南抬頭看著淚珠在紅紅的眼眶里打轉的毛利蘭怔怔出神。
“請問現在幾點鐘了,日向小姐。”毛利信看了看為日向幸抱不平的毛利蘭后,目光看向了旁邊不遠處的日向幸問道。
“信,你現在問這個干什么啊!”就在日向幸低頭看著自己雙手之際,毛利蘭瞪著毛利信對這個問題很不理解,之前服部平次這樣,現在毛利信還是這樣。
“日向小姐,請問你的手表到哪里去了?”感受到自家姐姐不滿的目光的毛利信看著日向幸直接開門見山道。
“我的手表今天剛好忘記帶了!”聽到毛利信這樣問話,日向幸似乎看到了自己的未來,試圖狡辯一番道。
“日向小姐你不是忘記戴了,而是你根本就不能戴了。”毛利信搖了搖頭,打破了日向幸最后一絲僥幸道,“因為手表的表帶早在那個時候就被弄壞了。”
“我想你在將光明先生從陽臺上推下去的時候,曾被他抓到了表帶對吧!”看著日向幸面部出現表情變化的毛利信乘勝追擊道,“你想如果被他拉掉的話,那只表就會掉落在命案現場,所以你情急之下就用身上帶著的一個東西,往光明先生的手背上刺了下去。”
“一個東西?”聽著毛利信的推理,下意識順著思路思考的目暮警部無意將看到日向幸上衣胸口口袋別著的鋼筆當時恍然大悟,瞪著如銅鈴般的眼睛驚呼道,“難道說,是鋼筆嗎!”
“沒錯,日向小姐在情急之下用嘴巴把筆套拔掉就刺了下去。”毛利信向目暮警部點了點頭,看向日向幸繼續推理道,“那枝鋼筆也就是他父親給她的那個紀念品。”
“可是,你們怎么會連這種事情都知道呢?”目暮警部平靜地看著毛利信和服部平次問道,為何平靜因為吃驚吃得都已經產生抗性了。
“因為啊!”看著面色如常實則麻木的目暮警部,服部平次拖了個尾音說道,“我曾經打開過筆套一次。
當時我原本想寫字的,沒想到筆尖卻分叉的非常厲害;就算這支筆是她從火場里帶出來的遺物,也不可能讓筆尖叉成那樣。”
“可是,可是日向小姐為什么要……”心底已經相信了毛利信他們的推理的毛利蘭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多半是因為那場火災吧!”知道毛利蘭想要問些什么的服部平次不待毛利蘭說完就開始推理,語氣中不免有些感慨道。
“根據我們兩個人的推理,我們懷疑二十年前引起火災的人的恐怕是……”毛利信的目光在柯南的身上停留片刻后開口道。
“是秀臣先生和光明先生。”服部平次接著毛利信停頓之際立刻補充道。
“你說什么!”原本已經產生抗性的目暮警部聽到毛利信和服部平次兩人共同的推理后,再次陷入震驚中。
除了日向幸和柯南以外的眾人都被這個推理結果真得瞠目結舌。
“秀臣先生之所以一直沒有醫治臉上的傷,也許就是因為他在懊悔當年所犯下的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