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那封遺書還有下文,如果他把這整件事都完全寫清楚的話……”
“那么一切事情就都說得通了。”
毛利信和服部平次一人一句,默契地結束了此次推理。
“原來如此,這么說她是為了替她在火災中喪生的父母報仇了。”目暮警部聽完整個推理,腦中思緒頓時清晰可現。
“不過有件事我們還是不明白,你為什么要故意惹信子小姐發脾氣,讓警方發現秀臣先生在池塘里呢?”服部平次有些好奇地向日向幸問道,“那應該是你故意的吧;你放著不管,我相信要不了多久警方早晚都會發現的。”
“因為我不希望讓他這樣繼續這樣泡在那么冰冷的池水里面。”面對服部平次的好奇,日向幸面部顯現出悲傷的表情道。
倏然間,眼中中的悲傷化為堅定的日向幸在眾人沒有反應過來之際,伸手抓過矮腳桌上的電熱水壺,躲到房間一角落里。
“日向小姐,你……”反應過來看著角落里的日向幸一手掏出打火機,一手按著電熱水壺的毛利蘭面露擔心,邁步上前喊道。
“不要過來啊!”日向幸用打火機引燃火苗,向試圖接近自己的毛利蘭發出警告道,“這個瓶子里面已經裝滿了汽油了!”
“日向小姐,你不要亂來啊!”看出日向幸打算引火自焚的目暮警部頓時緊張萬分,深怕刺激到她。
“我是認真的!”下蹲的日向幸緊緊抱緊裝著汽油的水壺,用引燃火苗的打火機逼退毛利蘭和目暮警部,滿臉堅毅的說道。
“日向小姐……”后退一步的毛利蘭憂心忡忡看著日向幸。
“那位偵探先生說的沒錯,遺書里面的確把火災的事情全部都寫進去了,所有我才不能原諒他們做了這種事情。”說著引起心中傷心處的日向幸眼神中充斥恨意,“光明先生還能無恥的茍活著,而且秀臣他居然一直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我。”
“不過,我自己卻已經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他了,就因為他曾經拼了性命的把我救了出來。”想起長門秀臣那冰冷的尸體的日向幸頓時潸然淚下,控訴著自己道,“那場火災之后我變成了孤兒,幸好有他在身邊一直鼓勵我。而且我也曾向他求婚,他也接受了我的要求。”
“誰能想到秀臣他現在又死了,我又變成了孤單的一個人。”神情落寞,仿佛看到了長門秀臣正笑著向自己招手的日向幸露出解脫的表情,“秀臣等等我,我馬上就會趕過來的!”
“不要啊!”看到面帶笑容的日向幸將右手按到了水壺的蓋子上之際,毛利蘭滿是擔心地喊道,希望日向幸能夠放棄輕生的念頭。
“沒有的!”打算打開蓋子引燃汽油自焚的日向幸聽到服部平次的聲音,動作一滯抬頭看著走過來的服部平次。
“因為那個水壺里面只有水而已。”面對日向幸眼中的疑惑,服部平次做出了解釋。
聽到服部平次的解釋的日向幸抱有一線希望的打開了水壺蓋子,看到里面確實如他所說是清澈見底的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