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項游戲結束了。
趙咸鐘坐在床邊瑟瑟發抖,此時的腦子里一直在回蕩著那個毀容臉死而復生時的眼神……那家伙在換上那個紅衣人的衣服后居然活生生的從自己的面前消失不見了!!!
而那個紅衣人則是被當做是他送進了焚尸爐!最主要到現在為止都沒有人發現被帶走的那具尸體并不是那個毀容臉!
趙咸鐘越想越害怕,他褶皺的額頭上沁出了一顆又一顆宛如點綴天空的星星一般的汗珠。
他用力抱住自己的腦袋想讓自己不去想,但是他做不到……那個家伙的臉就像被502膠水粘在自己腦子上一樣揮之不去!
中午飯趙咸鐘沒有吃,晚飯他也沒有吃,此時的他看起來比活下來的任何一個人看起來都要滄桑,都要憔悴。
晚飯時埃迪和懲罰者兩人坐在床上吃飯時看向了趙咸鐘,埃迪小聲說道:“那個家伙肯定被韋德嚇壞了,就和那個被毒液嚇壞的可憐人一樣。”
“接下來的游戲我要棄權了,”懲罰者吃著手中熱騰騰的土豆。
“嗯?”
“我會找機會把這里的紅衣人全部干掉,至于這些錢,我不會拿,它們沾染了太多不該有的血了,”懲罰者說完一口吃掉了半個土豆,他的眼神一直在整個大寢室掃視著,“我已經計劃好了,埃迪你負責好好的玩游戲就可以了,接下來交給我和韋德。”
“你們是不是有什么計劃沒有告訴我?”埃迪蹙起眉頭,“雖然我沒有那么靈活,但是我有毒液。”
“我和韋德都是士兵出身,這種事情我們更擅長。”懲罰者說完吃掉了整個土豆,接著站起來走向了房間的唯一一扇大門,要開始他的行動了。
他不會輸給齊跡的。
走到門口后懲罰者用力敲起了大門,屋里的眾人紛紛看向了這個壯漢,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不多時大門開了,一個握著沖鋒槍的三角紅衣人站在門外,
懲罰者說道:“我要去廁所。”
那人也不多問,直接帶著懲罰者便朝著廁所的方向走去。
埃迪看著手里的土豆突然覺得不香了……這倆貨怎么都跑了?自己被拋棄了?所以接下來的游戲只能自己一個人參加了?
懲罰者一路走到廁所之后隨便找了一個隔間走了進去,而那個三角紅衣人就待在廁所外面。
他先觀察了整個廁所,沒有找到攝像頭一類的東西,確定之后他又開始在心中回憶剛才走過的路上看到的所有人,還有每一條路通往哪里,接著在心中構建起了一張立體地圖,
通過這張地圖他已經能大概的推算出來這里的主要角色都在哪里,中心控制室在哪里……
上完廁所之后的懲罰者開始洗手,此時在廁所門口只有一個紅衣人在等著自己,懲罰者通過剛才一路走來時的觀察確定了門口是有監控探頭的,所以如果要干掉那個家伙的話在外面是肯定不行的,只能吸引他進來。
而吸引他進來的唯一辦法就是……懲罰者攥緊了拳頭,一拳把洗手池上的玻璃打碎,懲罰者撿起了地上的一塊小玻璃捏在手心里。
而玻璃破碎的聲音很快就吸引了紅衣人抬起沖鋒槍走了進來,他進來之后將槍口對準了懲罰者,懲罰者舉起了雙手。
紅衣人看了一眼被打碎的玻璃,又看了看懲罰者,剛準備按下通訊器傳呼其他人時候懲罰者驟然從手心里彈出了那枚小玻璃碎片,玻璃碎片精準無比的切開了紅衣人的大動脈,
紅衣人嘴里汩汩的冒出幾口血后他慌忙捂住了自己的脖子,鮮紅色的血液好像不要錢一樣的從他的脖子上噴射而出,噴灑在墻上、地上,甚至是天花板上。
懲罰者借機飛奔上去抓住了他的領子將他按倒在地,同時快速關上廁所大門,接著他抱住紅衣人的脖子用力一扭,‘咔’的一聲之后紅衣人便不再掙扎,只是他傷口的鮮血還在不斷的往外噴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