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者迅速脫下了那人的面罩和紅衣服,接著脫下了自己的給他穿上,短時間內換好衣服之后他便將那具尸體丟進了一個廁所隔間,然后懲罰者戴上面罩到洗手池旁邊用清水快速的沖洗掉了衣服上的血液,待到衣服差不多干了之后便推門而出。
這時候一個面罩上同樣是三角形的紅衣人正好迎面走來:“你沒事吧?”
懲罰者立刻回答道:“沒事。”
“廁所里的人還沒有出來?”那個紅衣人問道。
“嗯,我會看著他的。”懲罰者說道。
那人沒有再多說什么便轉身離開了,懲罰者擦了一把汗,接著按照心中構筑的地圖,開始四處巡視,完善自己心中的地圖,同時借著這個機會找齊跡。
……
晚上九點,廁所隔間里的尸體在一個參賽者上廁所的時候被發現了,廁所的地面上噴濺的全部都是鮮紅色的血,有人被殺了。
已經可以確定的是那具尸體是這里的工作人員,但是詭異的是沒有任何人來追究這件事情,就好像他根本……不重要?
不管是這里的主辦人還是那些紅衣人,好像都對這個人的死沒有任何的感慨,在發現尸體之后他們第一時間便開始尋找消失的懲罰者,只是現在能確定的是懲罰者已經隱藏進了紅衣人之中,想找出來的確有一點難度。
在一條長廊的盡頭擺著一張沙發,沙發上坐著一個穿黑色帶帽風衣的男人,他的臉上同樣也戴著面具,只是他的面具上并沒有圓形三角形方形這一類的圖案,而是一張黑色的,透著眼睛的面具,看起來十分詭異。
他就這樣坐在沙發上,手里端著透亮的葡萄酒杯,這時候一把冰涼涼的槍口頂在了他的后腦。
“就是你制造了這個游戲。”拿著槍的懲罰者說道。
此時的他穿著紅衣人的裝備,戴著面罩。
“你就是那個逃走的混球兒?該死的弗蘭克,當然,我早就猜到會是你了,不然能是誰?”黑衣人說完將手中的酒杯隨手丟在了地上,摔了個稀巴爛,接著黑衣人摘下了帽子和面具,露出了齊跡的那張賤臉。
“韋德?”懲罰者驚異的看著齊跡。
“是啊是啊,你絕對想不到我已經把這個家伙給干掉了,沒錯,就是原本穿著這一身衣服的那個混球兒,哈哈!”齊跡說著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接下來你知道我會干什么嗎?”
“干什么?”
“把那些該死的錢分給那些該死的可憐人,然后回去,這里簡直無聊到爆了。”齊跡說道,“第五項游戲,死懲組合的專屬游戲……不過今天晚上還是算了,明天這里會來幾個VIP客戶看他們玩游戲,那幾個人才是我們需要干掉的,要加入我的行動嗎?”
“什么意思?”
“所以我才干掉這個家伙,”齊跡拿起了那副黑色的面具,“我本來想一個人宰掉他們的,沒想到你也來了。”
“你怎么知道他們會來?”懲罰者問道。
齊跡指向了房間角落桌子上的一部電話機:“明天早上十點準時抵達,而且我也在干掉這個家伙之前知道了他的工作是什么,明天早上的一切都會照舊,弗蘭克,你只需要聽我的指揮就好了。”
“我聽你的指揮?”
“沒錯,我們兩個一起揍那群有錢人的屁股!弗蘭克,我的肌肉朋友,如果你明天想要順暢的干掉那群蠢貨,從現在開始,你和我必須代入我們穿著的這身衣服的蠢貨的身份里。”
懲罰者沉默了一陣:“嘴賤的韋德,你最好不要騙我,要不然我每天都會崩你一次。”
“當然,當然不會。”齊跡說道,“我們可是該死的死懲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