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老于家那些親戚,已經跟他們撇清了關系,這些自然也不用當做秘密了。
“我的媽呀,真有那玩意?!”王翠花大吃一驚。
“就在咱家藏著呢,我想著將來分成幾分,當初就跟敬亭商量好,留一部分給娘傍身,剩下的敬亭兄妹平分。”
這話要是別人說,或許顯得有點虛偽,但穗子說出來的話,眾人都知道,她一定是會照做的。
王翠花感動極了,握著她的手。
“虧得有你,要不這玩意早拿出來,我肯定要給老于家那幾家分,分完了現在知道不是一家人,那可就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了。”
“行了,那金幣你們兩口子留著就行了,不用給你娘和姣姣,你娘我養著,姣姣的嫁妝也是我來出,咱家家規,誰撿著就是誰的。”
于水生揮揮手,不在意地說道。
四爺為人就是這般大氣,他只在乎一個態度,錢財什么的,對他來說不過就是身外之物,穗子不藏著掖著,剛好是對了他的脾氣。
“那不行的,既然是祖上留下來的,姣姣和爹娘都有份的,而且——”穗子看向于敬亭,“我相信敬亭以后能創造的財富,肯定不止這點。”穗子堅信,算計家里人錢的,都是沒出息的人。
“那必須的啊,哪兒能抱著死人的錢罐子坐吃山空?”于敬亭都快把那壇金幣忘了。
于水生哈哈大笑。
“好,像是咱家人會說的話,花兒啊,你是真會挑兒媳婦。”
一說這,王翠花馬上神氣起來,她家兒媳婦,可是公認的好福氣,當初那些笑話她找掃把星當兒媳婦的,現在羨慕的哈喇子都收不回去吧。
“今兒能跟老爺子遇到啊,也是咱家兒媳婦的功勞。”
“呃,這事兒跟我真沒關系啊。”穗子汗顏,她今兒真的只是安靜地當了個吃瓜群眾,別的可沒干。
“咋跟你沒關系?都是你福氣好,招來的呀,咱屯人都這么說。”
這下更是坐實了穗子是福星的傳聞,不僅把死了十年的公公弄出來了,還把于水生失散多年的親爹找回來了,這不是福星是啥?
穗子扶額,她是徹底解釋不清了。
回來后,老于家的生活看似跟以前沒什么區別,穗子照舊每天上班,兢兢業業做她的主任。
于敬亭一邊當廠長一邊偷摸背題,雖然他不怎么想背,但......穗子“給的”太多了。
讓他明知道這是個溫柔的陷阱,卻還是義無反顧地跳進去,按著她給制定的復習進度學下去。
穗子是三天一小考,五天一大考,她自己復習的已經差不多了,火力全都集中在于敬亭身上。
督促于敬亭閑下來的時間,還能抓一下姣姣的功課進度,幫姣姣更快適應京城的教科書。
日子消停了幾天,就在認親后的第五天,一個人影出現在夜校的門口。
一雙眼死死地盯著夜校的大門,這會剛好是下班時間,穗子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來人對著穗子露出陰森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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