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其實我只是想說,要不你把枕頭拿走直接撞墻,效果可能更好”
于敬亭把枕頭丟在一邊,直接撲上來。
穗子在他撲倒她之前來了個反客為主,直接翻身騎在他身上,刷刷兩下,把他身上的海魂衫扒掉。
“你是我見過唯一能把海魂衫穿得這么帥的男人,但是再帥也比不上不穿。”
于敬亭覺得自己的臺詞被媳婦搶了,氣樂了。
“學聰明了,知道跑不掉了,還學會主動了”
“噓,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該干嘛,你懂的。”
王翠花差點沒讓于水生親背過氣去,一把將他推開,老不正經的東西
豎著耳朵聽了一會,穗子那屋沒動靜了。
她還是有點不放心。
“這倆人干嘛呢不能繼續吵吧”
“還能干嘛,呵呵。”
于水生的手懶洋洋的四處揩油。
“就你生的那個貨,只要不做死,那就是往死里做,肯定是你懷他的時候,咱家狗鬧秧子,結果就生了這么個隨時隨地鬧秧子的崽。”
“你咋好意思說這個的兒子這德行就隨你,你還好意思怪狗鬧秧子”
“好好,不怪狗鬧秧子,是我鬧秧子行了吧,我覺得我現在可能又鬧上了,好花花,配合一下下”
轉過天,于敬亭還想留在家陪穗子,被穗子踢出去了。
她現在記憶已經恢復了,他公司籌備還那么多事,總讓他那幾個哥們合伙人忙活也不是個事,有些事還是得他親自去比較好。
把于敬亭踢出去,借口說頭不舒服,補個覺。
昨晚主動撩街熘子的代價是慘烈的,穗子覺得自己失憶撞到頭都沒這么難受,畢竟撞到頭只是局部疼痛,撩街熘子,那是渾身沒有一丁點好地方。
像是被人大卸八塊又拼一起去了,還要面對婆婆關切的問候,欺騙這樣一位善良的長輩,她是很愧疚的。
補了一上午的覺,精力恢復了些。
出于對婆婆的補償心理,穗子騎車去市場,打算多買點菜親自做一桌大餐。
劉亞男見穗子要買菜,自告奮勇地跟著幫拎菜。
“穗子,你家不是請了保姆嗎,怎么還要親自做這些呢我要是有天能過上有人伺候的日子,我天天什么都不做。”
“是請了阿姨,但我閑下來的時候還是會拽著我對象一起下廚,我不希望孩子們長大后回想起家的味道都是別人的廚藝。”
熱愛生活的人不一定喜歡做飯,但是喜歡做飯的人都熱愛生活。
“你對象還挺愿意干活的,你到底是怎么教育的在我心里這種氣質的男人,都是不干活的。”劉亞男問。
“哪種氣質”穗子好奇。
“就是一看就是哥的氣質。”劉亞男昨天聽穗子說于敬亭年輕時當過街熘子,就越發覺得他渾身都是“哥”的氣質。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