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敬亭接不上話,還想等著她展開說說“我在乎的”后面的話。
結果穗子什么都沒說,拿著毛巾走了。
走了
于敬亭坐在床上凌亂。
她這是什么意思
這冷戰要不要繼續下去了要不等她洗澡回來,直接把人按倒,x一頓
但是這樣好像又不解決根本矛盾,這話他還是想跟她嘮透的。
穗子走了幾步又折回來,靠在門上,眨著大眼用清純無辜的聲音說道
“要不要幫我搓背搓完后,你再繼續跟我冷戰也是可以的。”
“”
都搓背了,誰踏馬還能冷戰的起來那不得跟掉火山口似的,熱個要死
“我像是那種被勾搭一下就放棄原則的男人”
嘩嘩的水
薄薄的霧
水霧蒸騰,指痕在墻上劃過。
這一瞬間,于敬亭腦子里已經換了好幾種造型。
“我知道你有原則,我只是單純的想讓你幫我擦背,而已。”
最后那倆字,讓她含在嘴里,說得百轉千回,無限可能。
“走”于敬亭一躍而起。
為了彰顯自己的兇殘,他決定一會就把她按浴室辦了,辦完了還不答應她任何關于野男人的提議,讓她的美人計失去意義。
這就叫吃了不吐,將原則進行到底。
到了浴室,于敬亭本想來一招餓狼撲羊,讓她見識下社會的黑暗男人的危險,她把門一鎖,直接拿出反殺的氣質來。
不大的浴室擠了倆人,空間一下逼仄起來。
“談談吧,別冷戰了。”穗子脫下長裙。
于敬亭落在她筆直的腿纖細的腰上,嘴里依然不饒人。
“你自己沒想明白前,沒有談的必要。”
“那你的手在干嗎”
“兩國交戰不斬來使,這是手嗎這是信使。”
把占便宜說得如此清新脫俗,不愧是于鐵根。
穗子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
“信使啊信使,告訴他,我要跟他議和,讓他不要跟我冷戰了好不好各退一步吧,我是有誠意的。”
于敬亭喉結上下滑動了下,那不聽話的“信使”擅自行動,跑去確認了人家的誠意,這誠意,屬實是有點軟。
“各退一步,是怎么個退法退一步,就能退一百步,陳涵穗,你憑什么會覺得我能被你說服關于你,我一步不讓。”,,